。”

“我还以为他们是会带回边际区，不过没想到那么快就走了，东爻这里可还有一枝赤羽。”

“孔雀那枝在他们那里就够了，最后你都会去找他们的，你现在给他们留时间。”

“这样才更有意思一点。”

“是吗？”

云陵依旧平静，他完全没有好奇的意思，也不在乎以前的过往。

“我还是觉得现在更有意思一点，”他忽然开口道，“平静，安宁。”

“倒是感觉你越来越老了，别看那么开啊，”白琴伸手过去捏了一把云陵的脸，“所以我当时保你不死的意义在哪里？”

要获取天火，就要以身取之。以复生再塑之能夺取足够杀死自己分量的火焰，而每一次复生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情感的淡薄和记忆可能的缺失。

“记忆的完整？”

“然后你们就像夏可可看杜晴花那样的看电影？”

“不算，夏可可的环境、认知、经历根本不可能和杜晴花等同，产生的情感不会相同，她们是两个人。炼火的代价最多是记忆尺度上精神力被抹淡或塑造，像一千年前你对你母亲的感觉和现在你对你母亲的感觉，这可以是在一次炼火后的变化。”

“那还真是抱歉，我现在依然，还是，非常，讨厌她。”

“淡了。”

“什么？”

“精神波动没那个时候强烈。”

“你这个混账。”

说完，白琴的手机又振动了几下。

要是我没通过或者实习期间，还可以来吗？

到时候再说。

白琴发完就直接把他拉黑了。

“靠，你干嘛！”

陈铭这边，他正激动地大力拍着颜宇的后背，给刚从过山车下来的颜宇拍个半呛。

“他说我可能会过！”

“我说你会过你不信，他一说你就信了？滚。”

“嘿嘿，这哪有的事，咱们宇哥一向说的都是对的。”

颜宇翻了个白眼，看在今天的门票钱都是陈铭出的就忍了。

还是认得清金主的。

“不过你真要来？”

一般情况下，入职完成后会有两年的实习，就是干杂活，熟悉基本规则，然后会重新挑选去四方城区或者天光主城深度学习三四年。

“当然了，不过为什么不是先学习再实习？”

“怕你学习完后为非作歹，不好抓，所以先给你两年是跟着熟悉基本规则，同时用作考核期用的。不过你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来啊？”

陈铭难得纠结了一会，然后深沉道：“就，以前时不时能看见不一样的东西，就是妖怪嘛，觉得自己怪nb的。”

“想着既然这么nb，那只好nb下去了。”

“你让我觉得我现在是高中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