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这些虽然是他听贤妃猜测的,但是凭贤妃的聪明才智,他是深信不疑的。
贾德兴听着他那阴不阴阳不阳的腔调,心里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只是面上不好显出来,便冷着脸说道:“喔,使团大概不会停留太久,我已经让人准备了贵宾级别的迎接礼仪,到时候一切按部就班就齐了!”
李公公却似乎并不在意贾德兴用什么礼仪,有没有什么疏漏,似乎接待本身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来跟犬戎王见一面的而已。
贾德兴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心中狐疑更甚,跟身边亲信耳语:“去打探消息的回来了没有?”
“没有,刚到皇城,还并未得到消息。”亲信同样耳语。
贾德兴眯着眼睛看了看跟望夫石似的李公公,然后跟自己亲信使了使眼色,两人默契地对上的暗号似的。那名亲信便离开了,只留下贾德兴陪着李公公等待着。
贾德兴见状便安心等着,面带假笑,跟李公公聊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等着犬戎王一行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