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了？他们会不会抢走师父你的流量啊？”

姜以烟对此并不在乎：“抢就抢呗，多大点事儿。”

反正她现在搞直播也是为了满足那群粉丝，要是他们都跑去看别人的直播了，那她不开直播就是。

问题不大。

[杭尚：姜以烟，你是真牛啊。]

杭尚的消息跳了出来。

姜以烟正准备退出微信的动作顿住，回了个问号。

[杭尚：你没听说吗？跟我们一起参加比赛的好多选手都被要求开直播去了，而且他们还有业绩呢，每个月必须解决多少件事情，要是没成功解决就得回去挨罚。]

姜以烟看出杭尚话语里的些许怨气。

[姜以烟：懂了，你也是其中一员。]

[杭尚：……]

[杭尚：别提了，我师父说早知道能这样，就让我早点滚去直播了，说这是个累积经验的好办法，师父耳提面命，那能咋办，只能去播了。]

[杭尚：你在鲨鱼直播是不？我也要来鲨鱼直播，不过最近竞争好大，你带带我呗。]

[姜以烟：怎么带？]

[杭尚：你啥时候直播，直播的时候跟我说声，咱俩连个麦一块儿给人解决问题，帮我引点流……]

说着杭尚就开始吐槽，说现在的玄学直播间是越来越多了，新主播很难出头，直播平台也只会推流那些大主播，或者是有关系的。

按照他们的情况来说，想找关系很简单，可他们师父说了，不许动用其他手段，要老老实实一步步来。

[杭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师父只说不许我利用玄学手段，可没说不许我找外援！姜以烟~烟烟~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后面那几个波浪号看得姜以烟生理性不适。

[姜以烟：你别犯病。]

[姜以烟：犯病不帮。]

[杭尚：……我正经的很，你今天下午直播不？播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呗。]

姜以烟回了个ok，便不再理会杭尚了，因为又有人给她发消息，让她带带。

啧，这波是冲她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