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又快又狠。

教主反应慢了一步，躲闪不及，反应过来时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已经蔓延至五脏六腑。

被扎到的地方迅速发黑。

丞相尾针里的毒素不容小觑，即便是煞鬼都扛不住，更何况只是一道实力大打折扣的分身呢？

“……蛊王！？”

教主对丞相并不陌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姜以烟饲养的那只蛊王，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他怒极反笑：“你是装的？”

沈延鹤慢条斯理地擦掉唇上的血迹，愉悦欣赏着教主脸上的痛苦之色，反问他：“疼吗？”

当然疼。

教主沉着脸：“你现在高兴未免有些早了，这不过是我的一道分身。”

“我知道。”沈延鹤微微笑着，“你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死掉，我亲人遭受过的痛楚，你必须加倍偿还，我才满意。”

“这次不过是讨回一点利息，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毒素蔓延极快，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教主肌肤便开始溃烂，化作腐肉一块块地往下掉。

教主疼得面色扭曲，声带也腐烂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双猩红的眼眸最后看了看沈延鹤，切断对于分身的掌控和痛感。

他的身体最后变成一滩乌黑发臭的水，阵法逐渐失效，黑暗普通潮水般散去。

他们重新回到房间。

瘫倒在地上的焱一和焱二站起身，藏在胸口的符纸快速自燃，化作灰烬。

“家主！”

“家主！”

两人异口同声。

沈延鹤收起眼底的情绪，冷静道：“离开这里。”

他重新拿出一张纸人，学着之前姜以烟教他的法子唤醒纸人。

‘姜以烟’重新出现在身侧，而地上没用的纸人则变成灰烬，吹散在房间。

想到和教主合作的文森特等人，沈延鹤漫不经心道：“是该让M国这群人知道，算计我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