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敬平侯府出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让郝伯把他叫过来,问问看。”
姜叶清心下有数,立刻着手去办。很快贺兰山便穿着一身质朴简单的水蓝色长衫赶来,见到她习惯性的拱手道,“见过夫人。”等姜叶清迟迟都没有回答,他才意识到不妥,复而弯腰道,“县主见谅,小的……一时间忘记了。”
“无妨。”
“你我既然是熟人,也不用再说那些客套的介绍之词。”姜叶清指着旁侧的藤椅,“你怎么从敬平侯府出来了?”她开门见山,贺兰山也苦笑着没有隐瞒,“县主有所不知,自您离开,侯府便乱得很,林月初和乔姨娘争风吃醋,侯爷不管不顾,任由她们胡闹。”
“侯府的正室位置空悬,老侯爷院儿里的三姨娘称病不肯掌家。”
“林月初和乔姨娘各拿着一块对牌,今日她说庭院要这般改,明日另一位便说要改成另外一番样子。把下人折腾的整日不知该做些什么,乌烟瘴气。”贺兰山看着姜叶清,也不敢说怀念她从前在的日子,“她们为争,闹出了篓子。”
“侯爷问责,她们必然不会说是自己的错,便把我推出来顶罪。”
“我在敬平侯府十余年,侯爷却不问我一句,也不让我辩解,把我的铺盖扔出来,直接赶走了事,所以我这才……出来寻个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