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这叫投鼠忌器,明白了吗?”
武平侯迁回宁州老家除了明哲保身之外,无外乎就是想拿着惠帝爷的免死金牌在宁州当个土皇帝。
只要把他唯一的嫡子召回京城里,他还能抗旨吗?
用官职把武天朗留在京城,那么多言官盯着,但凡他敢再踏错一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月容骁眼眸微微一亮,谦逊道:“侄儿受教了。”
正说着,云隐从外头进来行礼。
“主子。主子不是让属下多注意殷府的事情吗?属下听说,那平阴伯又要纳妾了。”
“咔嚓”一声,竟是月容恒手里的茶杯裂了。
月容骁吓了一跳,同时又忍不住好奇,“五叔,那平阴伯纳妾和您有什么关系?”
云隐在心里默默地说,能没关系么,主子都看上平阴伯的夫人了!
嘴上却道:“虽说男子三妻四妾的是天经地义吧,可这成婚还没有一年就连着纳了三房妾室,就连京中的纨绔都及不上他平阴伯。”
月容骁也蹙眉道:“说起来,平阴伯上次不是才因为在酒楼里……因为被御史参了,所以停职在家的吗?”
他一个小孩子,那些腌臜事情不好当着五叔的面说出来。
云隐哼道:“这平阴伯停职在家不好好反省,倒是一门心思地想着那风月之事呢,这样的人怎堪大任。”
“嗯。”月容恒应了声。
他把那裂了的茶杯一扔,慢条斯理拿帕子擦了手心里冒出来的丝缕血迹。
“咦---”
月容骁好似发现了什么稀奇事儿似的,道:“五叔,你这帕子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