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鼓掌赞叹的好句子。“有用”而且“必”,非常的自信。于是,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透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入世的积极的态度。
“千金散尽还复来!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这足以令所有凡夫俗子们咋舌,是何等的豪举。所以此句是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以得其万分之一。此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酒要一壶乎,两壶乎?”而是整头整头的“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罢休。多痛快的筵宴,又是多么豪壮的诗句!至此,狂放之情趋于高潮,诗的旋律加快。我们似乎听到了诗人在席上频频地劝酒。既是生逢知己,又是酒逢对手,不但“忘形到尔汝”。”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副阁主感慨道:“富贵生活这“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诗情至此,便分明由狂放转而为愤激。此诗开始似乎只涉及人生感慨,而不染指庙堂色彩,饱含了一种深广的忧愤和对自我的信念。诗情之所以悲而不伤,悲而能壮,即根源在此。此诗五音繁会,气象不凡。它笔酣墨饱,情极悲愤而作狂放,语极豪纵而又沉着。同时,又不给人空洞浮夸感,其根源就在于它那充实深厚的内在感情,那潜在酒话底下如波涛汹涌的郁怒情绪。全篇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乐、转狂放、转愤激、再转狂放、如大河奔流,有气势,亦有曲折,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写法,又有鬼斧神工。极参差错综之致;诗句以散行为主,又以短小的对仗语点染,节奏疾徐尽变,奔放而不流易。此篇乃千古名作,必能万代流传!”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此诗震撼了,很多人站起来为林风鼓掌。大楚助威团更是齐声呐喊。李元昊和白展堂沉默了,这林风竟能做出此等没人性的诗词,看来传闻非虚,李元庆输得不冤枉。千千对摄政王做了个鬼脸,“李元昊确实文韬武略,不过这文嘛,还是比林风差这么一点点。”林风立刻挥毫脱墨,洋洋洒洒地写了起来。“时间到!下面按照出场顺序来念读自己的诗词,台上的文机阁的贵客为评判。”按照出场顺序,第一个念读的是大乾国的宇文成,他朗声道:肝肠百炼炉间铁,富贵三更枕上蝶,功名两字酒中蛇。尖风薄雪,残杯冷炙,掩清灯竹篱茅舍。“好诗!”“……”众人为之鼓掌赞叹。文机阁的开言大师说道:“不错,此令开篇,即用一个简洁的鼎足对,指出意志犹如久经锤炼的钢铁,而富贵功名则宛若枕上蝶和酒中蛇,虚幻缥缈。后半部分直言隐居时困顿窘迫的生活:一幢破旧的竹篱茅舍屋外寒风刺骨,雪花飘飞;屋内残酒剩菜,寒气逼人。一边用剩酒残羹果腹,一边则只能在竹篱茅舍中,在如豆青灯之下苦读。宁愿清贫,不改其志,依然鄙薄世俗追求,自守高尚的人生节操。”他忍不住问道:“传闻宇文皇子幼年曾经漂亮在外,不知有没有此事?”于文成点头道:“是的开言大师。”“难怪能写出这样励志的诗词,原来是有亲身经历啊。”下一个是大乾国助阵之人宋业,他的诗词也赢得了满堂喝彩。不过相对于于文成还是有差距的。“……”“下一位,大楚皇子李元昊。”李元昊昂然而立,朗声念读道:裁春衫寻芳。记金刀素手,同在晴窗。几度因风残絮,照花斜阳。谁念我,今无裳?自少年、消磨疏狂。但听雨挑灯,攲床病酒,多梦睡时妆。飞花去,良宵长。有丝阑旧曲,金谱新腔。最恨湘云人散,楚兰魂伤。身是客、愁为乡。算玉箫、犹逢韦郎。近寒食人家,相思未忘苹藻香。“好!”“好诗!”“……”在场众人掌声雷动。开言大师说道:“似乎是志得意满的心境,但车马轻裘,锦衣玉食,换不来佳人一盼,正是富贵景象,凄凉心境,两相对比,自然引发词人无限伤感。此词冲破了一句之中“一声不许四用”的戒律,词中常出现四平声句和五平声句。如“消磨疏狂”,“犹逢韦郎”均为四平声,而起句“裁春衫寻芳”则是一个五平声句。此词多用平声和拗句。全词一百零一字,平声字便占了六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