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那真的只是梦吗？”

江亦武顿了一顿，继续讲道：“当然，没有人得出过结果，不过你知道续梦吗？有时候你做梦时突然醒来，再次睡着后，还能回到之前的梦中。”

“那你知道如何续上入过的梦吗？”方成追问，他还想再次进入第三场梦，完成自己的承诺，找到封素灵。

“我知道，不过，这算第二个问题。”见方成点头，江亦武继续讲道：“想要续上入过的梦，我知道的方法有两个，一是有一种能力叫做‘引梦’，拥有这种能力的念者，等到念力强大之后，可以续上别人入过的梦。”

江亦武意味深长的看了方成一眼，缓缓说道：“不过，这个续梦的人，醒来后便疯了。”

“还有一种方法，传闻在无尽海中有一座归岛，归岛上藏着万年龟，吃下万年龟便可进入入过的梦境。”

无尽海。

方成在《念者入门指南》中见过，整片大陆有三处千万年都未曾被人类探索完毕的地方，分别是一绝地，两海域。

无尽海便是两海域其中之一。

“第三个问题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吧。”方成本想问如何离开这里，不过转念一想，想要自己帮忙寻找身体各部位，江亦武肯定会想办法送自己出去，于是留着一个问题，准备以后再问。

江亦武应了声，身体中飘出一小块紫黑色的雾气，漂浮到方成面前，进入他的体内。

整整一天过去，方成才终于吸收完毕，对极念者之间的能力分享，也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这就是‘雾化’吗？”

方成整个身体化成一团人形白雾，在江亦武面前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