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搏斗,麟一说他伤得重,又颠簸这么久,想请你帮看看。”
听见这样的伤势,徐雅乐不再犹豫,等马车挺住就翻身爬了上去,掀开车帘看到里面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尚意。
林暖暖惊住:“麟一,你管尚意这样是好多了?”
那不好的时候该是啥样啊!
麟一叹口气:“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慢了一步,尚意已经昏迷不醒,差点叫狼拖走分吃了。”
“要不是一股信念撑着,我都不确定他能不能挺下来。”
林暖暖眼眶发红,道:“顾青岩看见该难过了。”
麟一没有说话,不多会徐雅乐从马车里出来,急声道:“你们别叙旧了,他发烧了,要快点降下来,不然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肯定扛不住。”
林暖暖心中一紧:“雅乐,你需要什么和我说,我们马上去准备,请务必保住他的性命。”
徐雅乐点头:“我尽力。”
“现在将他搬到你们房间去,打开窗子给他通风,不能再让他待在马车里。”
“我还需要酒,纯度越高越好。”
药什么的她到县里后零零散散又配了不少,这会儿并不缺。
有了吩咐,两人齐齐行动起来。
麟一将尚意搬到房间后,转身出门找酒,林暖暖则开始烧水熬药,徐雅乐用针灸稳住尚意的心脉。
“顾大哥,多和他说说话,激发他的求生意志。”
顾青岩红里闪过一点泪光,定睛一瞧并没有泪水,只是深邃的眼眸里漾着担忧。
他料想过尚意会伤的重,却没想到会这样重,那微弱的几乎随时要消失的呼吸,敲打在耳中一下下凌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