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合常理。
“怎的?”赵嬷嬷剜了顾南枝一眼,“姨娘这是不乐意?多少家事清白的姑娘巴巴上赶着伺候大爷,姨娘要是不愿意,收拾自行离去吧。”
顾南枝强挤出笑意,褪了手腕上素色镯子给赵嬷嬷,赵嬷嬷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姨娘莫要怪罪,咱们下人还不是主子怎么吩咐,咱们怎么做。”
“自然醒的,劳烦嬷嬷。”
赵嬷嬷风风火火,给顾南枝安排了一处偏远的院子,便转身对着门外的丫鬟小厮低吼。
“一身皮子紧了,三爷要归府,宴会办砸了,便将你们都发卖了出去!”
顾南枝蹲下身子,胡乱将肚兜塞到布包中。
睫毛微颤,挂不住眼泪,泪珠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青烟搀扶着顾南枝,直到了那偏院的院子,关上门才敢低骂一声。
“遭瘟的奴才,这般折辱主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趁青烟清扫灰尘,顾南枝摸出叶瑾的玉佩。
玉佩上刻着竹子,手指抚摸过苍劲的竹杆。
“姨娘,衣服都被那老泼皮撕扯坏了。”
顾南枝猛地回过神,匆忙将玉佩藏在在松动的地砖下面,这才脱力地坐在床上。
“且拿过来,我补一补。”
夕阳西斜,侯府下人送来一桶水,顾南枝清洗过后,一顶小轿抬着她入了永福斋。
夜晚的永福斋永远是黑漆漆的,好像一只大张着嘴的妖魔。
顾南枝便是献祭给妖魔的祭品。
她手有些紧张的搅动着帕子。
“姨娘,请吧。”
大丫鬟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响起,催促着顾南枝献上鲜嫩多汁的肉身。
顾南枝抹黑走入叶泽的卧房,卧房中充斥着一股糜烂的香味儿,闻久了便觉头脑昏沉。
“爷?”
顾南枝的声音在屋中回荡来开,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身后忽地贴上来一个人,带着侵略的气息。
顾南枝身子一僵,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身后探过,缓慢褪去她的衣服,带着暗示性抚摸光洁的脖颈。
顾南枝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摸索着,解开男人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