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手忙脚乱为顾南枝擦脸换衣。

“姨娘已经昏睡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大爷怎么偏偏爱折磨姨娘？”

顾南枝昏昏沉沉，脚下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借着青烟的搀扶，顾南枝摇晃站起身，跟着管事嬷嬷，一路来到永福斋的书房。

“见过大爷。”

顾南枝跪在地上，强撑着给叶泽请安。

叶泽斜靠在软榻上看话本子，没分给顾南枝一个眼神。

直到顾南枝身形不稳，大颗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叶泽才慢悠悠开口。

“来人，送到老二房中。”

顾南枝怔楞抬起头，她虽是庶女，小娘将她护的极好，从未见过什么腌臜之事，更没听说过男人会亲自将自己女人送到兄弟房中。

顾南枝声音颤抖。

“爷，可是妾做了什么让您不喜之事？”

话本子挑起顾南枝的下巴，一张小脸暴露在叶泽面前。

第一次正视顾南枝。

他这个妾室比院子里的牡丹还要漂亮娇艳，此时因为他的一句话，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眼尾通红的模样，倒让人生出想要毁了她的念头。

“老二风流倜傥，京都多少贵女趋之若鹜，你不愿伺候他？”

顾南枝胆颤，不知道叶泽是否知道她和叶瑾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故意试探她。

若是答错了，怕是小命难保。

“妾是大爷的女人，自然不愿伺候旁人。”

她挤出来一个笑，只是眼底流出来的恐惧，怎么都隐藏不下去。

叶泽低笑出声，对着守在门口的家丁摆摆手。

吱嘎一声，门闭合，屋中光线暗了下来。

“想留下就要取悦我。”

叶泽浑浊的眼露出兴奋，从一旁柜子里拿出鞭子，鞭子短粗宽大，挥动的时候发出破空的嗖嗖声。

嗖——

一鞭子甩在顾南枝的后背，白皙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

“啊——”

顾南枝咬牙忍耐下来。

看着她要哭不哭的模样，叶泽的呼吸有些粗重。

鞭子如雨点一边落下，顾南枝根本无处闪躲，只抬起手臂，护住头。

她越痛苦，叶泽便越兴奋，单手掐着顾南枝的脖颈，贴在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