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想了想，当即跳入了水中。

她在海里也能利用双腿高速游动，且也能继续在海里呼吸。这点没什么变化。

她一点点尝试。

慢慢的，她也就发现了自己新的变化。

一是力量变大了。比她身体高出几倍的海底石头她都能搬动。

二是能控水，她能凝聚空气中的水，也能操控海里的水。但威力不大，还需要锻炼。

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了。

“也就控水可以。”

程宗阳看着人鱼手里操控的一团人头大的海水，海水里面还有一条小鱼。

他还算是满意。起码有这能力，在海里的自保能力是有了。

“那你离开后多注意吧。不要随意去陆地，便成人类，不代表你就是人类了。你的行为举止和他们格格不入，人类不是那么好相处的。”

程宗阳重新卷了起来，朝她说道。

“我明白的。”人鱼轻轻点了点头，但又连忙说道：“我会跟在大人身边的。也会慢慢学习人类的一切，也希望能帮到大人您。”

“你又不能飞。”程宗阳有些嫌弃。趴了下来。

“我，我，大人可以抓着我的。”人鱼急忙道。生怕程宗阳真不要她了。

经过人类那件事，她是真没有安全感，只有在程宗阳身边才有。

“哼。”程宗阳的鼻腔喷出一口炽热的鼻息，缓缓闭上眼睛。“我需要大量的鱼食。”

“嗯嗯，好。我这就去。”听到自己被需要，人鱼十分的高兴，连忙钻入海里，眨眼间就已消失不见。

程宗阳又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露出一丝迷茫。

在看过海中龙谷的情况，现在的问题是，他后面该如何进行。

他要么回到大山，要么在海里。

但无论哪个选择，都有尽头。

大山，人类在不断截断山川地脉的能量，也在不断探索大山，他们也会迟早进入大山。

大海，海上的污染和某种有害能量的也迟早会波及全部海水。

哪怕他在深海，有时都能看到大量的垃圾。

他所吃过的大量鱼类，体内都蕴藏着细小的垃圾。

他的炼化能力也炼化不了垃圾。

“难道化人才是生命的唯一出路吗”程宗阳心中想到人鱼。

她的样貌确实在众多人类中比较出彩的，但相对而言，也是最危险的。

“地下实验室中，那么多生命和非生命得天独厚得以成灵，也往人类方向进化。这是否意味着顺应自然”

“或许成为人类，才能找到同类。”程宗阳觉得抓住自己的那些人，或许也抓住了其它的龙。

但正如他对人鱼所说，即便变成了人，也不代表自己就是人了。

习性是难以改变的，要融如他们的族群当中，意味着要改变太多太多。

“大人。”

这时，人鱼从海里破水而出，露出那张绝美白皙的笑容。

她连忙将一头晕死的鲨鱼拖了上来，拉到程宗阳身边。她微微喘息着，饱满的部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兴奋地说道：

“您看，我给您抓来一条鲨鱼了。您先吃，我再去抓。”

程宗阳瞥了她一眼，然后张口将送到嘴边的鲨鱼一口咬住。

“嘻嘻，您喜欢就好。”

于是，人鱼又跳入了海里。她那曼妙的身姿在入水的瞬间犹如一条灵动的银鱼，迅速消失在海中之中。

后面，程宗阳边思考着这世界的情况，边想着后续的路，也边享受人鱼抓来的鱼类伺候。

只是体内的食物能量满了之后，程宗阳才说道：“够了。接下来我需要沉睡。”

“嗯呢。大人，我会守着您的。”人鱼高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