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命承信校尉把银票和古玩放到丞相府,这又怎么说?”
“你少血口喷人,狩猎的事是孤的错,你这是趁机报复,想让孤担下这样的罪名。”齐砚南双眸猩红,望向云栖玄的眼神里简直要杀人。
刑部尚书急忙站出来喊冤:“皇上,臣冤枉,镇北王这是在污蔑臣,臣根本就不认识承信校尉。”
“刑部尚书说不认识,据本王所查,与承信校尉联络的一直是刑部侍郎,尚书敢说不知情吗?”云栖玄低咳几声,说出的话夹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刑部尚书看了刑部侍郎一眼,对他呵斥:“你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背着本官行那大逆不道的事?”
刑部侍郎赶紧跪下:“臣绝无做过此事,请皇上明察。”
“鸿影,带承信校尉。”云栖玄面上淡然,似乎早就知道刑部不会轻易承认。
当承信校尉被押到猎场,刑部侍郎惊恐的指着他:“怎么可能?你怎么还活着?”
皇帝立马沉了脸色:“怎么回事?”
承信校尉眼里都是恨意:“臣当然活着,没有被你们烧死,是不是很失望?”
在场的贵女们吓得尖叫出声,承信校尉半边脸都被烧伤,眼珠处一片空白,面部肌肉缩成一团扭曲,说是鬼魅也不为过。
“皇上,是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利用臣对丞相的怨,把他们搜罗来的钱财交给臣,命臣放到丞相府,再由人揭发丞相进行抄家。”
“你休要胡说,镇北王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陷害刑部。”刑部尚书先发制人,极力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