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喝下,看向花容:“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担心殿下,跟着王妃来狩猎也是为见殿下一面。”
齐砚南自嘲一笑:“这个时候,也只有你会念着孤,你为孤办事,孤定不会亏待你。”
“殿下不要丧气,一时的失意还可以卷土重来,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齐砚南面上闪过痛色:“孤不明白,孤生怕杀手伤了她,特意留给她保命的东西,孤对她那么好,她却反过来害孤,母后被废,孤要被派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祈福,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殿下,是王妃有眼无珠,不识得您的好,您莫要为她伤心,当心气坏了身子。”花容又倒杯酒递给齐砚南:“奴婢别无所求,愿陪在殿下身边,不离不弃。”
“是吗?”齐砚南灌下酒,面庞微微发红,他醉醺醺的挑起花容下巴,眼中染上欲色:“这么看来,你比寒烟还要美上几分。”
“奴婢哪能和四小姐比,她是大家闺秀,奴婢不过蒲柳之姿。”
“自从她怀有身孕,孤每次见她都不欢而散,还是花容合孤心意。”齐砚南二话不说,低头吻上花容的唇。
花容欲拒还迎:“殿下,不要,奴婢不过是个下人。”
齐砚南哪里顾得了这么多?他像头恶狼般扑倒花容在床榻上,伸手解开花容的衣衫,目光贪婪:“孤要一名下人,理所应得。”
“不要。”花容眼角含泪,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