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我们看到方......”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关部的部长打断：“你还说呢？年纪轻轻的就老眼昏花了，连109和601都分不清。”

那人睨了一眼公关部部长，心中明了，他是想保自己部门的人。

那他就卖他一个面子，于是很快装作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似的，没好声地说：“靠！谁知道他们把1搞得和字母I一样，给你看你也不一定分得清！以后坚决避雷这家店！”

盛延川泰然自若地听着他们之间的争执，而后拿起桌上的白开水喝起来。

比赛当天。

“平时看方菱一副清高的样子，没想到原来背后是敢直接走后门的主。”

“说不定，她去年就这么干的，才成为学校大部分晚会的主持人。”

“哎，你要这么说，我都怀疑是不是他们公关部的人一直都是这么搞小动作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每年的女主持都是他们部门的。”

“有道理。”

......

方菱在卫生间听着别人的议论纷纷，她攥紧拳头，努力把快要喷薄而出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不能退缩，别人说什么就去说吧，最起码她必须要赢得这场比赛。

比赛时，她却发现昨晚送礼的那个评审人缺席了，她努力平复心绪，没关系，还有另外的四个人。

给另外四个人送东西时，并没有被人看到过。

比赛之后，四个评审人不约而同地给她微信发起了转账。

最终，方菱落选了。

公关部的部长安慰她道：“我没觉得你做得有什么不对，你只不过是提前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带进了象牙塔里，大家不会那么容易接受。”

方菱当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没有错，但她并不想被熟悉的人知道。

而且，她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一路强忍怒气和委屈，等回到家就立刻拿起剪刀将自己的礼服剪得七零八散，满地狼藉。

她再也绷不住了，将音乐音量开到最大，随即放声大哭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