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难耐,尤其是小臂处时不时地还有外部加热,让他非常想立即甩开。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突然间,“嗯……”明理感受到胸腔处的外力挤压,有些费力地缓缓睁开双眼。
许愿的整个头颅都像一个大红灯笼,作为热源的灯芯,火速灼烧了她浑身遍体。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一抹柔腻丝滑处,想飞快抽走,又不小心触碰到了下方另一抹柔腻丝滑处。
……
她面红耳赤地想要起身,却又被一双臂膀压制,再次跌入身下人的怀中。
“愿宝。”明理沙哑地喊了一声。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只觉得颈间逐渐有股温热靠近。
于是,她想都不想地一手拍了过去。
“啊……”明理的脑袋遭受了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许愿借势脱身,“清醒了吗?”她言语间渗透着冷意。
明理这次是真的醒了。
他迅即被许愿的冷眉怒目震慑到了。
难道刚才不是梦?他以为他又……
“对不起,我……”他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
忽然间,他发现自己还赤裸着上身,脑子灵机一动,“我过敏了,烧糊涂了。”
许愿闻言,眉宇松缓,美唇微启:“过敏原是什么?”
明理老实回答:“香菜。”
许愿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羊肉汤里面放了香菜。
她语气有所缓和,并真诚地说:“抱歉,我去给你拿抗过敏的药。”
“不用道歉。”明理本能地反驳,“我应该一开始就提出来。”
“嗯。”许愿应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明理垂着脑袋,尝试坐起,很快又放弃。
他抽出旁边压在被子下的上衣,艰难地穿上,又将被子向上拉到腰间。
脑袋不受控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
所以,他这是被看,被摸,反倒被打了?
他暗自嗤笑了一声,竟然会觉得即使挨打也幸福。
很快,许愿将药和水一并拿了过来,语气四平八稳,“按说明吃。”
“嗯。”明理眼睛直勾勾地凝视着许愿。
她放下东西,再次转身离开。
等到关门的那一刻,她那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瞥见了明理掀起被子,双腿转动间的黑色四角裤。
“啪”的一声,她关上房门,飞速跑回自己的卧室。
刚从书房出来的许心,被许愿路过身旁带起的一阵风,弄得险些懵掉,“愿宝,出什么事了?”
许愿在关门的一瞬间,对门外的许心喊道:“黎渊对香菜过敏。”
许心顿时心生愧疚,只是她有些不解,黎渊过敏,许愿反应怎么这么大?
从那天之后,她做的每一道菜都不再见香菜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