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没钱…”林清若瘫坐在地上,又输了,明明就差一点,可是那些小球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故意跟她过不去。
“林姐,你这样,我们也不好办呀!”一位美女荷官把她搀扶起来,扶着她坐到了大厅周围的小房间内。
“林姐,你也是老顾客了。”荷官还贴心地给她倒了茶,林清若知道每次到了小房子就要签合同,果不其然,一份白纸黑字的合同和印泥被拿到她面前,林清若的瞳孔地震,满脸地后悔和不可置信。她用力拍打着桌子:“肯定有内幕,每次快要赢了,最后一秒又变了数字!”林清若说得用力,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似的。
荷官从背后把林清若死死按在椅子上:“林姐,这赌运嘛,有输就有赢。”一边说一边把笔塞进林清若的手里:“您要是一局都没赢过,那你说有内幕我们可能还会彻查手底下那些人呢。”
“签吧!”荷官的整个身子压在林清若身上,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控制着林清若的右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她的手印。
“走吧!”荷官摆了摆手:“欢迎林姐下次再来,送林姐回家。”说完便重新抬起笑容,出去迎接新的赌徒。房间内的两个保镖几乎是把瘫坐在椅子上的林清若架出赌厅,出了赌厅门口,把林清若重重摔在地上,就重新回去了。林清若头发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她就这样蓬头垢面地坐在街上,也顾不得地面烫的要命,从房间到门外是被完全拖出来的,灰尘占满了身上各处。
海城的七月燥热,烈日之下的天空很蓝很蓝,白牧从一架飞机上下来,身后跟着两排黑色衬衫的男人,整齐划一。白牧白金花纹样式的衬衫短袖在一群人中特别显眼,银制项链和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照的闪闪发光。
昨天的油腻男带着一群小弟笑着来接白牧:“白少爷,欢迎您来到海城。”白牧路过他没看一眼,油腻男在旁边小跑到车前给白牧开门:“您请进,您请。”
黑色上午车内,油腻男介绍着那些生意。白牧打了个瞌睡:“文件整理好就行了,太吵了,下去吧。”司机闻言,把车停在路边,从Y国来的手下把门打开,油腻男只能下车,脸上不忘带着讨好地笑。
第三辆是油腻男的车。
“富哥,这个外国来的白少爷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架子。”小弟愤愤不平。
李有富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向路边吐了一口痰:“呸!老子迟早把国内的产业弄到自己的手底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牧的车尾灯,上了自己的车。
少了李有富的叽叽喳喳,白牧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他看着周围海城的一切,舔了舔薄唇,眼底升起一抹暗爽。他买的别墅靠近海边,从三楼阳台上观望是最佳的观赏位置。别墅一楼,白牧带的人分别在各个角守着,白牧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眼神迷离。
“少爷,要不要我们暂时接管李有富的掌管权力。
白牧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分权。”分权,就是共同掌管赌场酒店的权利,以前几乎是李有富一个人,现在投资人来了,一起经营也很合适。
“这是阿仔们送来的最新的池小姐的照片,好像…”白牧手下的得力干将,小天,现在欲言又止。
“好像什么。”
“好像被咱们的人给搞了。”小天说完这句话头一直低着。白牧直起身来,眸子除了不解就是怒气:“怎么回事啊?不知道她是我的小师姐吗。”
“就在前天,池小姐的工作室被咱们歌舞厅三个女人给闹事了,阿仔们经常去那个厅,拍照的的时候才发现…李有富昨天晚上紧急处理了这三个女人,好像是被弄到境外了,具体的阿仔们不清楚。”小天如实回答。
“行啊。”白牧脸上挂了笑:“今晚上把李有富约在厅里,顺便看看生意,现在去赌场。”白牧站起来开了一瓶啤酒:“今天赌场里,赢的拿走,输的我付!”
“白少爷!”“白哥!”小弟们喜笑颜开欢呼着,小天也跟着大家笑了,无论晚上在厅里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去赌场不能扫了兴。
白牧一行人来到了赌场,接待林清若的那个荷官看到这一行人穿着不简单,把眼前的盘给了其他人后,跟到了白牧所在的盘。
“兰姐。”负责这个桌的荷官看到接待林清若的荷官打了个招呼,兰姐笑着点了点头,就吩咐她去了其他盘。不出所料,前几局都是赢的,从第三局就开始输了。
白牧的脸色骤冷,给小天递了个眼色,小天在小弟们的桌旁打听了一会,回来在白牧的耳边小声汇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