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他,往嘴里塞了些吃的便赶紧溜了。
金翎玉倒是没跟着他,他现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你今日发什么疯?不是说你查到谁下的毒了吗?这几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贤妃屏退下人,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离清风道。
“毒?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喜欢他,母后你在说什么啊?”
……
“咳咳咳……”
离喧一进去,就听见父皇的咳嗽声,果真是老了。
座上的老皇帝看到自己的二儿子来了,即便他看不见,也摆正了姿势,拿出了当皇帝的威严来。
“我谅你双眼失明,母妃不在身边,所以才对你多有包容,但不意味着我不会对你失望。”
皇帝坐在帐篷里的高榻上,看向下面轮椅上的二儿子。
“父皇为何这样说,是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离喧表情没有丝毫慌乱,甚至有些悠闲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站了起来。
“你还不知悔改!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父皇?”
“父皇,你这就不对了,我的眼里可是一直都有你啊,自从我的母妃被你打入冷宫,我没日没夜就在想着你。”
离喧已经掐上了老皇帝的脖子,听着对方在自己手中痛不欲生的样子,勾起了一抹微笑。
“恨不得杀你而后快。”
“救……”
老皇帝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旁边的侍卫。
“救命吗?谁会救你?这儿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你。”
“父皇近日应该也发现了吧,你的身体突然变差了很多吧。那是中了毒,解药,要每月服用才能有用哦。”
离喧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瓶。
“不如就写下立我为太子的诏书,我便将解药给你,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暴毙而亡吧。”
……
离喧取下眼上的黑锻,看着手上的诏书,满意地将诏书扔给一旁的侍卫。
正要走,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坐在地上狼狈的老皇帝说:
“对了,明天制定一个游戏规则吧。”
“就定谁射得的猎物最多,谁就可以求得一纸婚书如何?”
“真是期待明天的热闹场面。”
“一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