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旁边有位叔叔辈的,言语当中蕴含着些许质疑:“你当真会看?”
“会。”徐安点头,语气老练道:
“这个不是啥大问题,之前我去镇上兽医站带着牛去看病的时候,见到过那个兽医喂给牛吃的那些个草药。”
“都是些,在咱们村儿里面就能找到,且比较普通平常的。”
经徐安这么缓和一说,付队长与几位年长一辈的生产队骨干,把之前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想了想,然后陆陆续续的对他所言相信了下来。
往常时候。
队里面的牛病了,都是徐安一个人,牵着去镇上看的兽医,然后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又在慢慢的把牛牵回来。
两周前。
这条黄牛,就像发了疯似的不停躁动,把圈里的墙面用牛角愣是拱了一个比较深的小洞。
当时还是人家安娃,及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把牛赶着去与其它母牛给交配了一阵。
要不然呐,圈里面的那堵土墙,非得被那黄牛一点一点的蹭倒不可。
徐安伸手,又按了按牛腿的筋骨处。
果然,牛不会像以往那样,感到一阵急促酸麻,从而身体迅速退缩。
这个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牛窜稀窜的虚脱了,然后乏力、才导致的没有精神,躺在地上不想动弹。
“交给我吧。”徐安站起身。
在这个还是吃生产队上大锅饭的年代,一个队上也差不多才有一头耕耘劳动的牛,不像往几年之后那么普遍。
所以,对于照顾这些牲口的知识,知道的人还是占少数......
经过简略商量。
付队长与几位队里的骨干,决定相信徐安。
以这年轻后生这段时间以来,在村子里面的为人处事,还有上一次对这条黄牛及时想出来的点子,黄牛应当是不用送去镇上,耗费那些个钱与功夫了。
其实牲口,它也和人差不多。
好多人一看,都知道它生的大概率上是什么病,就是不知道,具体下来它到底该吃点什么药材才能好。
这个就比较难办。
中午的时候。
徐安将从队上,个别几户人家收集而来的草药,都放在大锅里掺上水,煮上半个小时之后再喂给黄牛喝。
到了傍晚。
黄牛终于多点少点的吃起了嫩草,胃口逐渐提升了上来。
付队长还有几位生产队骨干看了之后,心中的那股忧愁劲儿,慢慢得以松放。
原先苦闷的一张脸庞,难得缓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