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村里顶梁柱塌了没啥区别!
“要我自证?”
徐安挑眉。
“行,我说买肉的钱是我去河里摸田螺卖挣回来的,二爸,你信吗?”
徐志才将头扭到一边去,不看他,也不回答,只是嫌弃地抿着嘴唇沉默。
过了三五秒,徐安嗤笑,抬手打了个响指:“喏,我说了某些人也不信,自证有啥意义嘞?”
人只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
徐志才整天念叨着什么思想、什么主义,做梦都想为组织立大功,人都快魔怔了。
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能挑动他神经。
“随口编瞎话谁不会?徐安,乡亲们都是看着你光屁股长大的,你好生认个错,态度端正些,把钱还上,一切都好说!”
事到如今,徐志才仍然固执己见。
也许是他太过于想要立下功劳,又也许只是觉得下不来台阶、死要面子。
“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以前你下河捉鱼摸虾,都是摸着玩的,有时实在饿了才会烤两只自己吃,什么时候去镇上卖过?”
“再说了,镇上的人又不是傻子,就你摸的那点塞牙缝都不够,顶多给你两分钱,怎么可能买得起肉!”
徐志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不断为自己的言论找理由。
组织里出了叛徒,肃清徐安,义不容辞!
他急得跳脚,生怕别人不相信自己,对比之下,徐安的泰然自若则显得十分扎眼,衬得他宛如小丑。
付玉方看不下去了。
“徐志才同志,咱们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仅凭自己猜测把大家伙叫到这里,污蔑徐安,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积少成多一词不晓得大家伙听过没有,摸两分钱又怎么样?两分又两分,加起来就是一笔巨款!”
“徐安同志已经洗心革面了,请对他刮目相看!”
空气中火药味越来越浓。
马村长一个头两个大,猛得抬高了音量,呵斥:“好了!你们两个都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