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哪比得上在家里找个知根知底的。”
滕幼凝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听她说着,不反驳也不回应。
滕母见她这样,又继续说道:“别看你现在赚得多,那种地方是能给你养老的地方吗,说给你开除就开除了,往后你还要重新找工作。”
滕幼凝听到这里想反驳,唐女士知道她想说什么,还没等她开口就打断了她:“就算不开除你,那你难道一辈子在那里上班?不还是会有跳槽等一堆的麻烦事吗,等你过几年厌倦了,迟早还是要回来考编的,那还不如现在就考。”
滕父听到这里,也跟着帮腔:“凝凝,你妈妈说得是有几分道理的,我有个同事的儿子,他也在A市待了十几年,这两年还是回林市了,现在正在家考公呢,三十几了,没结婚也没个对象。”
唐女士这会的气已经彻底消了,她平静地说:“凝凝,妈妈也不是让你立刻辞职,这不是也给你缓冲时间了吗,你再考虑这将近一年的时间,等到过年了再给我答复,怎么样。”
滕幼凝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滕父见状赶紧给老婆使眼色,意思就是,起码闺女听进去了,不要再说了,先让她消化消化。
唐女士果然没有再劝,拉着滕父回到书房,留滕幼凝一人在客厅。
她当然听进去了,而且还深刻体会到,宇宙的尽头果然是体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