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望着呢。”那警察指着新商业街对面的巷弄口，成竹在胸说。

“嗯！”楼上说着，冲警察伸了伸大拇哥。“谢谢哥哥的帮助！”楼上说着，有可能是觉得憋屈了，朝后面撤了撤凳子。施耐德还没反应过来呢，后背就挨了一肘子。一筷子面条，本来是进口的，被她这一飞肘，捣得偏离了目标，冲鼻孔捅去。汤水更是撒得眼睛里都是水。眼睛只好一闭，那汤水就顺着脸，往底下爬。

“哎哟，啊哟，对不起啊对不起哦！”冒失鬼赶紧站了起来。跑到他跟前，拽起桌上的抽纸，冲着他那张脸，一顿操作。操得他脸都着了火。火烧火燎的。

“好了好了！”他忙着躲。

“我不是故意的，真得不是故意的！”看他被逼得站了起来，她再也擦不着了。不无遗憾地说。

“没事没事！”他不得不做出一副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她这才转身回去。在转过身那一刹，他分明看到了她抿嘴一笑。

臭女人！他在心里边，暗暗地骂。可以百分百地确定，她是故意的。要不然，她在给自己擦脸时，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要不要擦把脸。”四猴子妈妈，端来盆水。水里面漂着条毛巾。脸上挂着慈祥不乏讨好的笑容。从老人的站立姿势来看，她老人已经习惯于被年轻人嫌弃，所以，也已经作好了被人嫌弃后，马上消失的准备。

心里面不由得一阵心悸，就仿佛看到了经年以后的自己，也老成奶奶这副模样。自己是否也会像面前的她一样，面对小年轻时，呈现出一副卑微的脸孔。

想想都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