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让他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他头顶上方的东西,就像是那老鸨子的命一样。
“头顶上的电线?”他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念叨起,施耐德喊得那番话来。“电线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叫电线?”黄仲舱连续用几粒铁籽籽,弹压住那几个侍卫的伸头探脑。一边还得时刻注意着,不被那几个侍卫离谱的手枪子弹,给歪打中着。
“电线,棉线!”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他军哥口中的电线,应该就是他头顶上方的那根绳子一样的东西。想到这里,包上铁籽,拉起皮筋,就要往那电线上射。
那女人,就像是要了她的性命一样,不管不顾地扑了过来,“你打死我好了,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你打断它,就是要了老娘的命啊。老娘犯了命不要,也要和你拼了!”
那少年,哪怕你吓唬。你越吓唬他,他逆反心理越重。抬手就是一颗弹丸射了出去。对于一个用弹弓打人穴位,百分百中的人来说,那近在眼前的电线,目标简直大得如同星辰大海。眼睛闭着就打中了。一阵节日焰火般的连续火花闪过,妓院里面,瞬时,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黄仲舱头顶上的那根电线,其实并非是主线路。按理它断了,也就影响前厅那一路灯。关键得是,技术初始,那电线,除了铜芯,外面并没有敷有绝缘胶皮。而且为了省钱。只用了一根火线,用地线当零线用。所以,当那被打断的火线,一落到地下来,立即就和地线产生了回路,直接就短路,将那一段铜丝烧得就像节日的礼花般,灿烂夺目。
整个供电系统因短路而瘫焕!只剩下柴油发动机,依然在运转。没有了负荷,轻载的柴油机轻欢得就像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