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阿苏里姜想去普陀寺看看,或者周围走走,听闻乾朝百姓信仰佛教文化,既然来了也可以朝拜一番,
“大王子呢”她下到二楼,看到前厅没有人, 之前她安排他每天要在这里学习一个时辰的中原文化,没想到这次下来,没见到人,她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书本也未翻动,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部下,“大王子呢,不是让你盯着他?出去了为什么不跟着他?”,
旁边的部下看到如此严肃的大祭司也有点害怕,“回大祭司,王子殿下在房里休息”,他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大王子走之前说过,若是大祭司来了就告诉她,他在房里休息,大王子去瓷鸦倌了,大祭司知道他有这个癖好,肯定会向大汗告状的,
“哦?是吗,那你去把王子殿下请出来吧,我有事要和他商议”她的直觉告诉他,他绝对不在房里,估计又去春月离了,
“这,王子特意吩咐过,休息的时候不要打扰他”他有点害怕,大祭司从来都是绝对的权利,他要是出卖了大王子,回去恐怕也性命不保了
再给你一次机会,人在哪?她看着眼前的部下,这个部下她见过,应该是大汗指派来保护大王子安全的,此刻却不在大王子身边,大王子肯定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僵持了一会后,大祭司直接去敲门了,没有人开,接着把门踹开了,被子里鼓鼓囊囊一团,她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只见床上畏畏缩缩有一个人,“你是何人,为何在这,大王子呢”,想到这,她又问旁边的部下,若是他国奸细混进洛阳刺杀大王子,羌胡和乾朝肯定会闹的很难看,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战争,“大王子呢,你还不说,这是谁,大王子在做什么?”,阿苏里姜甩了甩手里的鞭子,抽向岸桌,啪的一声,岸桌瞬间裂成两半,往两边倒过去,阿苏里姜身后的部下看到床上的人也害怕了,怎么会有一个人,阿苏里姜也气死了,这个大王子虽然不成器,但是身份摆在那里,他们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能放肆,
大祭司大王子在瓷鸦馆,大王子怕您生气,不敢告诉您,大祭司恕罪,现在应该在春月离了,王子走的时候交代过,
“这是干什么的,白玛,你带几个人去春月离,啄尔你带 几个人去他说的这个地方,找到后把大王子带回来,降下照顾大王不周,鞭刑30鞭,床上这个人,绑起来我过来审问他”,阿苏里姜扬了扬手里的扬鞭,这个鞭子粗且韧,普通人受上一鞭子都要皮开肉绽
“是,大祭司”于是白玛和啄尔带着人出发了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他穿好衣服,把他绑好以后,让他跪在门口的垫子上,
“我,我,我是春月离里卖艺的,昨日被王子殿下叫过来唱曲,早上,王子殿下说,说,”他结结巴巴的说,他刚才看到眼前这个女人把那么大的一个案桌都劈开了,若是挨上她一鞭子恐怕命不久矣了,他听身边的人都叫她大祭司,应该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羌胡的大祭司了吧,这种人他怎么惹得起,弟弟和娘还在家里等着喝药呢,
说什么,阿苏里姜质问他
回大祭司,昨日王子殿下到春月离让奴才唱曲,晚上非要带奴才回来,今天早上让奴才佯装成,成王子殿下,骗,骗大祭司,奴才不,不敢扯谎,求大祭司恕,恕罪,说完他就跪在地上磕头,求大祭司饶命,
阿苏里姜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不敢说谎了,带一个男的来唱曲,大王子什么时候有时间听曲了,果然来了这中原,兴致都变高了,也不低俗了,真是老鼠进金窝,蹭上金粉自己也跟着发光了,“行了,别磕了,等大王子回来,我们就放你走,这段时间你老实一点,你叫什么”
谢大祭司绕过奴才小命,奴才姓郑单名一个徵字,
然后阿苏里姜就在大厅等着部下带人回来,过来一会还没回来,白玛回来了,在他耳边是说了什么,啄尔也回来了,
“大王子呢,”
“大祭司,并未有大王子踪迹,求大祭司恕罪”,降下说那个地方你找了吗,啄尔,你去找赵复汀,秘密寻找,我们的人也暗中寻找,不要闹大,闹大了不利于两国和平!
洛阳没有这个地方,我们找遍了,没有找到一个叫瓷鸭倌的地方,说着他们就把降下押过来了,“降下,你敢骗我,说话,你再不说实话,降上恐怕就没了”,洛阳压根没有这个地方,这可如何是好,此刻想杀了大王子的心到达顶峰,这个大王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祭司,属下两日从未近身跟过大王子,昨日随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