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
沈诀站起来,走到她旁边,牵起她的手,笑容越发温柔:“那不错,淑敏,你多帮衬帮衬,如果成了,不是不行。”
“那到时候傅景安——”
“你们母女想的话,可以留在身边,”沈诀顺着她说,“做芸芸的狗。”
“突然庆幸我生不出孩子,”叶淑敏拍了拍他的脸,眉眼却含笑,“否则有你这么个狠心的父亲。”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而已,”沈诀亲着她的手说,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只有当年因为一时心软没能处理掉傅曦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你放心,只有芸芸才是我的女儿。”
许久之后,屋内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声。
“景安少爷?你怎么了?”
一个从楼上空房打扫出来的女佣撞见傅景安站在沈诀的书房外一动不动,疑惑地问。
他背对着女佣,看不清表情,但语气听起来却很平静自然:
“没什么,你去忙吧。”
女佣放下心来,提着清洁工具走了。
等她走后,傅景安也打算要下楼。
他将紧攥的手松开,微微动了动脚趾,却发现,原来全身都已僵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