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个法子给她捅露了呢!刘喜才这个不是人的,咋能让大伙知道他的本来面目呢?”
两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啥结果。
“回去干活吧!时间长了,就这么嘚瑟,早晚露馅!”
两个人一起爬出大壕棱子,往地里走去。
晚上长平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刘喜才就是屯子里的祸害,咋想法把他的丑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长平想不出办法。
总不能贸然前去捉奸吧!
实在睡不着,长平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们,蹑手蹑脚的下了地,打开了沈四疯子的房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平已经实实在在的把沈四疯子当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
房门吱嘎轻响一声,沈四疯子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妈,你还没睡呢?”
“你不也没睡!啥事睡不着觉啊?”
沈四疯子叹了口气,长平睡不着,肯定是又想陈林了。
长平爬到炕上,把卢清芬说的话对婆婆说了一遍。
沈四疯子沉吟了一会说:“让她爹去抓呀!”
长平摇摇头:“老米头耳朵不好使,西屋的声音他根本听不见!”
沈四疯子微微笑了:“你是真不了解老米头啊!”
“你看他闺女丢了,他不心疼,要是他的庄稼丢了,他两宿不睡觉都能抓住。”
长平的眼睛当时亮了。
第二天,长平挨着卢清芬干活,偷偷的把沈四疯子的建议说了。
只是有一样难处,咋能把老米头园子里苞米偷了呢!
毕竟偷东西这事,不是好人能干出来的。
而长平和卢清芬无疑都是好人。
卢清芬想了一会说:“这个好办,不用偷多了,十穗八穗的就行。”
两家多少年的邻居,知根知底,彼此都不设防。
所以中间的矮墙只起到一个界限的作用。
上面压根没夹杖子。
要想过去掰几穗苞米,不是啥难事。
而且卢清芬靠着米家的墙角是厕所的粪坑,十穗八穗的玉米,扔进去,盖两锹土。
神不知鬼不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