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杯咖啡。

“早。”陆子弦接过去喝了一口，又看了眼面前和图纸上差不多的现场。

“你昨天在哪里给我订的花?”他想起昨天分别时看到代斯予手上提着一个相同的插花。

“之前一直订花的店铺，怎么了，不好看啊?”

“给我看看。”他没接话，示意秘书打开记录给他看。

“诺，就是这个。”秦华拿出手机划了半天，然后递了过去。

陆子弦接过手机看了眼页面，订单看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照片上虽不是他昨天拿到的成品，但花店随时更改样式也是常有的情况。点进评论区他看到一条留言。也是昨天购买的一位顾客写的，表示非常非常满意这次定的花。陆子弦注意到老板回复里提到这是一位到店客人自己设计的样式，征得同意后便拿来做了几款复刻品。还在最后暗示这位顾客是位明星。

“怎么了?”秦华接过手机后问了一句，还以为是自己昨天差事没办好。

“没事。”陆子弦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竟然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这一笑把秦华给吓清醒了，他很少看见陆总这样的表情，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虽然也见他笑过，但都是社交场合的礼貌回应，又或者是交涉过程中伪装的假笑，这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是个什么意思呢。他拼命地运转大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流程拿来我看看。”陆子弦打断了秘书的思绪。

“哦，哦好。”秦华从包里拿出流程安排，递过去。“Adele的人大概九点钟到。”

“知道了，其他的都安排好了是吧。”

“是的，按照您昨天的交代办的。”

“行。你忙去吧。”他打发了秦华去工作，然后自己也走进会场后方。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陆子弦拿出来看到一条微信消息。

“我申请调回去啦!”附带了一个大笑的表情。

“恭喜。”简短的两字，是他的风格。

“回来要请我吃饭哦。”对方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位的态度，也没太在意。

“可以。”按下发送键，他又把手机塞回兜里，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