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就好，那几张符纸是不是化成灰烬了。”宋知安问。

“是啊，是啊。”大妈一个劲儿的点头，手脚局促，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宋知安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了几张符纸递给大妈。

“今天晚上再贴上去，相信在你这里碰壁之后，它应该就不会再来了。”

大妈欣喜接过，连连道谢。

有用，宋知安自己心里也有成就感，研究起来的动力也足了。

第二天早上，大妈又如昨日一样敲响了宋知安的院门。

“小仙人啊，我家里真的安定了，大恩不言谢，咱家里也没啥钱财，这些东西你就收下吧。”

一只老母鸡，几坛腌菜，这是一个淳朴的普通家庭中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宋知安想了想，还是把这只老母鸡和几坛腌菜给收下了。

“过来看一看呐，新鲜出炉的驱鬼符啊，只要九块九的银币，就可以带走了。”

在闹市里支起了一个小摊，摆上几张符纸，宋知安开启摆摊之旅。

“专业人士专业刻画，效果杠杠的好。”

人来人往，有人到这里看了一眼，但没买。

因为旁边也有几个卖符纸的摊子，那几个人在城内已经打出了名声，相比于宋知安这个新来的，人们还是更愿意相信他们。

宋知安也不着急，等待有缘人。

临近傍晚，街道上的行人肉眼可见的少了起来，都在匆匆的朝家里赶。

边上的几个竞争对手，也在开始收摊。

“老哥，给我卖一张符呗。”宋知安叫住了一个要收摊离去的卖符人。

“你，我不卖！”

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商量的余地，收起摊子就回家去了。

一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安知安才收摊，今天一天一张符都没有卖出去。

第二天，宋知安没有去摆摊，在院子里搓了搓脸，变换了一副面孔。

“一张符多少钱？”

“两百银币一张，不讲价。”

这么贵，宋知安心中暗自肉疼，但还是掏出了这笔巨款买下了符。

三个摊子，花了宋知安上千的银帀，买了三张符纸。

回到院子研究，这三张符纸就是流传最广的那种大众刻画法。

里面只有一张，稍稍有些不同。

…

新的一天，阳光明媚，是个摆摊的好日子。

“都过来看一看，瞧一瞧喽，买张回去不吃亏，只要九块银币，驱鬼符你就可以带回家了。”

宋知安重启摆摊大业，这一次他在另外一条街道上开摊。

“十年老字号，今日打折，一百八十银币就可以买一张符文带回家。”

另外的那三个同行也跟了过来，宋知安看过来，他们回以挑衅的眼神。

生意惨淡，一天，就只有一个小女孩到摊前买了一张符文回去。

“老周这人呢，也太可怜了。”

“哎，本就一个苦命人呐，这鬼怎么就偏偏就找上他呢。”

摆摊的时候，宋知安听着周围人谈着各种八卦。

城里闹鬼，又吓死了一个人。

连带反应，宋知安的符纸也有了销量。

“有用吧，我一个庄稼汉就这么多积蓄了，你可别骗我。”

“有用的。”宋知安点头道。

到他这里买符纸的，大多都是买不起另外几个摊位符纸的穷苦人。

深夜，正在睡觉的宋知安睁开了眼。

他卖出去的一张符，触动了。

搞清大致方位，宋知安摸了过去。

是第一个买他的符纸的那个小女孩家中，女孩家里就母女俩相依为命。

贴在门上的符文已经燃烧成灰烬，在现场宋知安没发现什么东西。

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小女孩，宋知安又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贴在门上。

天亮时，宋知安继续摆摊卖符，得益于他极其他便宜的价格，今天的符纸销量不错。

“小子，我观你印堂，近日有血光之灾啊。”

收摊的时候，一直没搭话的一位同行说话了，宋知安抬眼看去。

是一个白发白胡的老者，宋知安记得他卖得符与其他的两个有些不同。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宋知安略带惊讶的问道。

“明天？或许是后天？老夫我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