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因此温思惟也就没看出杨煜正在打电话。
他把着门把手,喘着气,“庄教刚刚联系我,说俱乐部还缺一个自由人的位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们一起去那个俱乐部。”
一语落,空气陷入短暂安静。
温思惟没得到回应,有些紧张,还以为杨煜是不愿意去。
他又往房间里走了两步,唤道:“杨煜?”
杨煜依旧默不作声。
大约半分钟,他倏而笑了。
温思惟心中正忐忑,听他这么一笑,更是摸不着头脑。
“杨煜,你……”
杨煜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笑着。
认识这么久以来,温思惟还是第一次见他笑,而且笑得那么开怀,笑得那么痛快。
正当温思惟不明所以之际,只见他抬手,将手机重新贴回耳际,对话筒那端的人说,“爸,我不回去,我死也要死在机甲赛场上。”
声音再无半分犹疑,满是坚定。
电话那端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空寂得仿佛无人在听。
片刻后,杨映堂一言不发地切断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