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点儿吧。”他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缓解……”
温思惟连忙问:“怎么缓解?是需要吃什么药吗?”
他记得之前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讲过,有一种口服药液也可以缓解易感期的作用,但效果和持久度比起抑制剂来简直可以说是大打折扣,因此只能作为过渡品。
但他不记得那个药叫什么了。
杨煜朝他招招手,“你坐上来,我告诉你。”
温思惟满头问号,不明白为什么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要搞得这么神秘。
不过他还是依言重新坐到了床上。
杨煜对这个距离仍然不满意:“再坐过来点。”
于是温思惟又挪过去了点。
杨煜啧了一声,直接长臂一伸,把温思惟拽到了自己身边。
温思惟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下一刻就感觉杨煜贴近自己耳畔,微凉的唇擦过耳垂,激起一阵奇怪的触感。
“你可以帮我,就像上次一样。”温思惟一愣。
他立马回想起了上次在器材室的那次,耳根子渐渐烧了起来。
杨煜把头轻轻搁在他肩上,观察着他的表情。
温思惟虽然感觉脸颊有点发热,但还是极慢极慢地点了点头。
他和杨煜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了,没道理杨煜提出这种要求他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