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的爷爷叫陈世美,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被包公老人家斩于不知道是狗头还是虎头铡下,然后在这辈子勾引了陈闲奶奶。村里貌似一直都有这么个谣言说陈闲当年也感觉到奇异。而现在他只会嘲笑无知,##的当年陈世美虽然是个负心汉骗人精,但##好歹也是个状元,才华肯定不低。哪像自己爷爷除了把妹把到老妖婆之外,啥也不行,估计年轻时就小白脸一个,根不正苗不红的,想想都晦气。
爷爷在陈闲记事之前就离开了人世,得亏他走的早,要不然陈闲现在还要应付两个老鬼。他的坟墓在野草堆中,是村子后山的后山,离老宅子有些距离。有山没水的环境让小鬼见了也心旷神怡,陶醉于人烟稀少,阴气森森的天然鬼宅中。
陈闲拨开比人都高的坟头草,来到一座坟墓前。定睛一看,###之父###之墓。##的,找错地了。他又开始重新寻找爷爷的坟头,在此过程中,他误打误撞地找了好几家坟墓,本着死者为大的意思。他径直穿过墓碑,踩着坟头过去。
去##的死者为大,老子也是半个死人了。说不定这些坟墓的主人都转世投胎了,现在顶多也就二十岁,还不一定有陈闲大呢。
在一棵老柳树的下边,陈闲找到了爷爷的坟墓,他的墓碑是十几年前刻的,时间在上面留下疤痕,风雨侵蚀了它的边角。但上面几个字迹却历历在目,沈青月丈夫陈世美之墓,周边的杂草都被人拔去。沈青月,你还真是悠闲呢?临死前还不忘来看看你丈夫,可是既然已经打算走了,为什么还要来看看,是舍不得吗?当你以后那副鬼模样就不会来看了吗?
“爷爷,孙子来了。”陈闲轻轻说道,他与爷爷没有过多交集,却与奶奶一样,都有着血缘关系,他是怀着一种莫名的情绪来此,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悼念死去的老人。
陈闲手指捡起了几粒尘土,开腔道:“孙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年满十八。估摸着过上一段时间高考成绩就会下来。虽然我学习成绩不好,但现在多少能混个大学上上。说起大学,还是我老姐牛逼,她当年高考排名都可以在省里排的上号,名列前茅。而且她现在还长开了,老漂亮了。虽然没我长得好看,但也是大美女。她将来会过上好日子的。还有你的儿子儿媳,虽然每一个孝顺的,可是现在小日子过的也是滋润。就是你这小孙子过的不咋地。您知道吗?奶奶也走了,可是她似乎还有其它事情想做,又不想走呢?”
咕咕!咕咕!
有小鸟飞到柳树上面,好奇地望着,一边一个眼睛反复观看。这山坟怪岭的,生怕此时又冒出一个人影,白色的衣服,飘来飘去,那可就不好玩了。
“爷爷,奶奶想对我图谋不轨。您可得帮我一把,借点东西给我。一两块指甲盖就可以了,但考虑到这些年过去,您的尸骨都不一定保存完善,所以,有啥我就拿啥了。”陈闲开始刨坟,大逆不道莫过于此。
现在这个年代人死了之后都要求火化,下葬葬的也是骨灰。而十几二十年前,这个偏僻的村子还沿用着尸骨葬土的规矩。十几年过去陈闲也不知道尸体还在不在,说不定给老鼠啃了呢?他对此一无所知。毕竟小闲可是学校学渣,社会小白,一问三不知,一事做不成。他只知道一般的常识,对于生物化学的知识除非考试要考,他一点都不知道。
陈闲的手指纤细,全身脂肪没有一丝点缀在这里。让它成为小胖子为数不多的亮点之一。他把手直接插进泥土中去,这里的坟土比较松软,很容易就挖出一小部分。但是挖到半个巴掌深度后,陈闲的动作明显变得吃力起来。这些土吸收了水分,变得好重。而且脏兮兮的让陈闲每根手指都被泥土所包裹,不是巧克力棒,却胜似搅屎棍。
“草!好恶心。”陈闲吐槽一下,同时心里侥幸不已。早上没有吃早餐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避免了肠胃的翻滚。
又挖了半个小时了陈闲明显感到体力不支。他停止了刨坟,靠在柳树边上,休息一会儿。
该死的,什么狗屁技能。你##穿墙有多大用处,又不是为了偷东西,当江洋大盗。连泥土都不能穿透,废柴到家了。而且这破技能还不是自主的,##被动的垃圾玩意,陈闲想起小说里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能力,心里就酸得慌。他抬起臂肘往后狠狠一砸,剧烈的撞击声响彻山林中柳树摇曳不止。陈闲疼的大骂连连,龇牙咧嘴。
“握草!怎么一会儿灵一会儿不灵的,你还带技能冷却啊?”
在胳膊的伤痛勉强缓解后,他接着刚才的坑洞挖了起来。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心里也咯得发慌。奶奶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