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伞用伞把艰难打在斩仙门面,借力打力似地倒飞出去。红伞一开,仿佛整个天地都被隔离,两人被驱逐到了一个胭脂儿女的世界。
所有的行人都变得魑魅魍魉,只有陈闲依旧被明道擒拿。青年笑容苦涩,这逆徒叛徒简直就是一个属性的,双双联手把自己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
“师父,您想多了。您压根没有反击的机会。”明道板着脸认真地说道,陈闲的想法完全被他窥探。
“唉!你的灭魂咒看来还没有学到家,这么长时间效果不怎么样吗?”
死鸭子嘴硬,明道眼中师父已经山穷水尽,手段尽失,现在依然嘴硬恐怕是心里还有些侥幸。希望弄出点动静吸引一些老家伙前来。
只不过,师父还是低估了徒弟。就算那些苟延残喘的老人来了又怎样,那年厉害道士尽出,如果不是师父借助斩仙劈出那惊天一剑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堪酒开启大招后局势明显有所缓和,红华绸缎线绳从天幕飘落,它们柔若无物,却坚韧无比。斩仙对此不屑一顾,也许在它眼中堪酒开伞简直就是自缴枪械,那薄薄的一层伞纸哪里能抵得住锋利剑刃。
呼!呼!呼!
斩仙的周围出现一个强力旋涡,红带飘扬。此情此景让陈闲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商周的王在酒池肉林中举起青铜宝剑对着攻入宫殿的叛军,这一切都历历在目,是那个神武飞扬的伟岸身影对着天下亮出了他的铁骑。
咻!
爆鸣声惊悚入耳,陈闲和明道都皱紧眉头,那个傻逼制造的噪音太大了。
斩仙直冲空中的堪酒,几百米的距离不短也不远,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青铜剑上冷冽寒芒就来到了堪酒的伞骨,只需再往前一步就能将这把尘封千年的阳兵捅个稀巴烂。
“傻逼!”陈闲嘴角微翘,那把叛徒蠢货对自己太过自信,看都不看那些红色绸缎,殊不知最后困住它的将是纤细的绳线。
明道见此一幕眉头一挑,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好在对面也不是神对手。
“堪酒,把它的剑柄锁紧了!”
堪酒闻声往后一闪,在天幕中飘飘点点身姿轻盈在这绯红的世界就像是一只精灵。而斩仙则是被拴住了把柄,如同丧家之犬般被甩来甩去。光滑的剑刃上有罡风倾泄却毫无作用,最后绳线成了一团乱麻,砍不断理不完。
陈闲高兴的拍手叫好,虽然他还是被逆徒擒住,手脚却能自由行动以此展现对痛打叛徒落水狗的欢悦。
明道没有多说什么,时间差不多已经过了三分钟,很短暂却能够流逝一个人的灵魂意识。只是有一件事情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陈闲的意识还是这么清醒,按理来说三分钟的灭魂咒足以让师父变得痴傻,彻底流逝也只是时间问题。
明道问道:“师父,您应该留了后手吧?毕竟您那么谨慎小心。”
陈闲表情平淡地打算做出回应,但下一秒巨大的疼痛充斥压垮了他的灵魂意识,让俊俏的脸颊为之一僵。压抑已久的道术在反扑的这一刻显得尤为猛烈,这条毒蛇也许在草丛中徘徊许久寻觅着敌人的弱点,直到发现破绽后给出最狠厉的攻击。
陈闲双手捧着脸,跪在地上痛苦哀鸣。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舒缓着明道,大仇得报的快感在他的神经中快速传递,每个细胞都在雀跃。年轻人大口呼气,一股虚脱感自脚底萌发,他无力地跌倒在地。
天空依然胭脂粉红,师父虽然已经被解决了,他的那把阳兵还活力满满,也许要过上一段时间等堪酒法力耗尽才能回归正常。
突然,明道的耳边传来虚弱杂乱的脚步声,他侧目而视,是一双白嫩的脚丫,看起来像是女孩子的纤纤玉足。
“好看吗?明道。”一个面容清秀的姑娘蹲下抚摸着明道,帮他把头发整理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出一幅两面人像画卷盖住他的脸。
“明道,你也累了。”姑娘低头打量自己傲人的身材,轻笑着摇头,“帮了师父这么一个大忙,师父也要给你找些人好好庆祝庆祝。”
此女正是陈闲,明道在确定陈闲的灵魂意识流逝后,太过激动竟然导致意识混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从而遗漏了祸害遗千年的道理,陈闲也在此世间得获新生。
“老家伙你是真能藏,这么个好东西竟然一直藏在瓷体下面,也不怕被我发现。”姑娘扭动腰肢,感受着这具新鲜肉体的活力。
此刻的最终获胜者诞生了。他就是依旧站在这里的陈闲,明道意外暂时昏迷,沈青月意识流逝,只有陈闲不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