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只是她们的手段之一,那你能不能说说他们用过的其他手段?你把她们每次陷害你和你娘所用的手段,所有的事情,你都具体说一下。”
启来慢慢说道,又对身旁一个小斯说:
“你拿纸笔记录一下证词”。
“是!”
小斯应着,转头就去准备纸笔,启来接着对辛如意说道:
“姑娘,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呈堂证供,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如实说出事情的经过,说的越具体,越清楚,对你娘越有利,具体到时间,地点,每件事的经过,除了你,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具体是哪些人,把你知道的人证物证都说清楚,我会马上派人去调查清楚,倘若姑娘说的都是真话,我们不会为难姑娘,更不会为难你娘。但是有一点,再案件没有审理清楚之前,我们是不会放了嫌疑人的,冯公子他也清楚,这是办案的流程,我能理解他为姑娘的一时冲动,但律法就是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望姑娘体谅老夫!”
启来说的光明正大声又有理有据。辛如意那点绿茶和心机在这里明显是不够用了。
就在辛如意组织语言,要好好做证时,外面隐约传来了几声鼓声,很快又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府兵打扮的男子跑了进来。
“大人,衙门门口有人敲登闻谷!”
“什么?敲登闻鼓?何人在敲?所告何事?”
启来看着小斯问道。
“是一个女子,状告夫君背信弃义!”
“女子?竟有如此勇气?”
启来感叹道。
在大悬国,敲登闻鼓是有规矩的,就是不管你要状告什么,不管你是否有冤屈,只要敲响了登闻鼓,都要先受三十大板,才可以正式状告所要状告的事情。
传说当初这样的设置是有原因的,如果真有冤屈,宁受这三十大板也要申冤,倘若没有冤屈而是诬告,可能就被这三十大板吓跑了。
所以大家都默认了,只要是敲了登闻鼓,肯受三十大板,一定是走投无路的蒙冤之人。
此人正是宋娟儿找来证明肖显真实身份的。
当冯东奇还在郡守府里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辛小一已经悄悄又潜回了牢里,昨晚在外婆那儿听到的这些消息,辛小一重新思考了整个事情。
如果肖显不是肖显,而是在边关失踪的律子析,当真是个奸细,那胡杨呢?她知道肖显的身份吗?或者说她也是奸细?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毕竟亲家是真的丢了很多银子,而这些辛家显然是知道的,可他们并没有追究?为什么?况且这些银子不是一天丢的,是经年累月的积累,难道只为告发她们母女,值得布下这么长时间的大网吗?
辛小一越想越不对劲,连夜给宋娟儿送了信,让她抓紧去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