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敏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为自己这十年错付的感情,错付的真心。也为自己的痴傻!
自古多情女子薄情郎,看看眼前的房敏,再想想此刻还在牢里与胡阳共患难的“肖显”!
“你手里有什么他曾经给过你的信物吗?”
辛小一看着此刻无比痛苦的房敏,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有!”
说着房敏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玉佩,上面雕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秦婉如拿过玉佩,看见那个奇怪的符号说道:
“这个符号我认识,是大幕国的!是大幕国贵族才有的一种特殊符号,只是具体代表什么意思,还不太清楚。”
“您确定?”
辛小一问道。
“确定!”
秦婉如回答。
宋娟儿搂着房敏不停的安慰。
“这枚玉佩足以说明问题,我们派出去调查的人还没有回来,估计这几天,就该有消息了,先把现在的这些东西整理好,小一,你也别休息了,抓紧整理,一会儿就直接把东西送去府衙,给启大人或者启公子都可以,有了这些证据,即便目前定不了罪,起码明日胡阳和肖显不会被放出来,我们才有时间去找更多的证据。”
秦婉如吩咐辛小一。
“是,我这就去整理!整理好马上派人送过去。”
辛小一连忙答道,心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个问题。
“肖显,律子析,你究竟又是谁?玉佩到底是谁的?又代表了什么?”
广宁郡府衙。
此刻还在府衙纠缠的辛如意怎么肯轻易放弃?她跟冯东奇继续哭哭啼啼了一顿,冯东奇就带她去了大牢。
一进去,看见胡阳和肖显依然被扣住双手,只是身上和脚上已经没有什么束缚了。
两日不见,胡阳明显消瘦了一些,待她看清来人是辛如意后,快步走到牢房门口,对着辛如意大声呼叫:
“如意,如意,你快过来,娘在这儿,娘在这儿呢,辛如意也是快速几步就走到了胡阳面前,手从条形的牢门的缝隙伸进来,紧紧握着胡阳的手。
“娘,他们有没有打你?快让我看看,辛如意胡乱的拨弄着胡阳的袖子。
“如意,没人打我,真的没有,你放心吧。”
胡阳边说边看了一眼肖显。辛如意也跟随着胡阳的目光看过去。
“舅舅,您怎么样?”
此时的胡杨和肖显已经被分别关在了两个牢房,但距离并不是很远。
辛如意紧紧握了一下胡阳的手,放开,又快步走到了肖显的牢房门口。
“舅舅,您怎么样?他们打您了吗?”
“没事儿,你放心吧!没人打我们。”
辛如意点了点头,继续跟胡杨说话:
“娘,到底是为什么呀?我听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们说是娘藏起了爷爷奶奶,是真的吗?”
“胡说,别人不相信娘,你也不相信娘?他们都在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还不了解那对母女什么德行吗?我们只是想教训她们一下出口气,只要她们把钱拿出来就好。可人家呢?人家是想害死我,是想要我的命!天下竟有如此狠毒之人!”
胡阳咬着自己的后槽牙恶狠狠的说。
冯东奇在一旁听着她们对话,并没有插嘴。
“娘,到底怎么回事儿?您快跟我说说,冯公子在,他会帮我们的,一定会帮娘洗清冤屈的。”
辛如意含情脉脉的看了冯东奇一眼。
“还能怎么回事儿,如果他们想弄死我,就会想出一百种办法弄死我,说什么我藏起了老太太和老太爷,她们还说我和你舅舅…”
胡阳看了一眼肖显,用无可奈何又无比委屈的口吻说道:
“说你舅舅和娘是那种关系,太过分了!这种话怎么说的出来?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说着说着胡杨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接着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
“这是多大的耻辱啊,我们亲兄妹被羞辱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见人?”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让这些信口雌黄的人把嘴都闭上!”
辛如意已经气的嘴唇都在哆嗦。
这时候肖显突然开口了:
“如意,你去找一个人,他能证明我和你娘的关系。”
“舅舅,你让我去找谁?谁可以为咱们作证?”
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