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亡灵在保护你呢。”
汝衾皇:“……”
汝衾皇没有看说话那人,终于垂眸看着上上签那三字。她这人执拗,实话实说,她可能认定了意游族,简而言之她认定了白凛,她忽然有些相信了。
此话非但没有使宴会再一次陷入沉默,反而更为热闹了。
“当真?那我可也要试试。”
“哎呀,为何是下下签,我不会有血光之灾吧。”
……
女子见此放松了许多,见只剩下一支签子便伸手取了出来,未曾料到:上上签。
汝衾皇当然看见了,笑着看向她,“是啊,哪有如此巧合之事。”
她应该是在回答先前那一句。
女子扭扭捏捏,“殿下,臣女还是算了,臣女技不如人……”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汝衾皇打断,汝衾皇眉眼含笑,却让人脚下轻飘飘,好似随时可以升上西天。“这话我似乎在哪听过。”汝衾皇脸上笑意更深了,笑意不达眼底,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你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吧。”
汝温见情形不对劲又看看汝衾皇,汝衾皇稳如泰山,她倒是晓得她这姐姐是何脾性,天塌下来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没见过汝衾皇弹琴,但她觉得汝衾皇如此胸有成竹定是有她的理由。不过可怜那人,要不她还是解解围?
再三挣扎汝温还是出声道:“这位小姐还是算了,我皇姐最近身体不适不可劳累。”
她睁眼说瞎话惹得众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在皇室两姐妹身上左看看右看看。
众人:“……”殿下,麻烦你看看到底是谁强迫谁!
汝衾皇难得柔情了下来,她笑得温和,语气也柔了,“温儿,你若是这么说皇姐我可不答应了,今日我非得好好比试一番。”她起身,对身后下人说:“备琴。”
听见此话众人不由得心下一惊,暗道不好。
空中落下的雪越来越多,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深林口与宴会场地正对,一处火光通明,红色火光照耀,帐篷内外都很暖和;至于另一处深林,其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仍然未有人从深林中出来,看来大家玩的很尽兴。
半晌,深林之中出现两道人影,身影越来越清晰。他们被延伸过来的火光照亮,两个人,一人是任苏白,另一人则是萧争。两人在原地站定,他们是被琴声吸引回来的,当然还有天黑了的缘由。
冬猎宴会场上出现斗琴的情况不奇怪。
任苏白远远看着人群中间,被众人包围的两人,一个是汝衾皇,另一个……不认识。
汝衾皇坐在其中,在她面前是一架古筝。红衣女子双手放在琴弦上,游刃有余。古筝声渐渐传来,琴声悠扬,沁人心脾,捎带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杀意,全然未听见与她斗琴那女子的琴声。
杀气太重了。
任苏白听见琴声挑眉一笑,与她斗琴那女子怕是小命不保了。他听着琴声,心里舒畅了不少,转头看看面色不改的萧争,揶揄道:“我算是晓得为何谢乔未吵着嚷着要让二殿下嫁与她了。”
闻言,萧争脸一黑,抿唇不语。良久,他勉勉强强说道:“她……就是色胆包天。”
任苏白在一旁偷笑,他竟然听出几分生气的意味,还没笑多久便听见后面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如此独特的音色,整个安朝怕是只有谢乔未一人了。
“你们,说谁坏话呢?”谢乔未笑得不怀好意。
任苏白肆无忌惮的笑容瞬间消失,转身,对身后四人装傻充愣,“谁啊?我不知道,定是萧争。”他一气呵成将所有的罪过归咎到萧争头上。
萧争:“……”
“是吗?”谢乔未上前与萧争面对面站着,直勾勾地看着萧争,明知故问:“萧大人,谁色胆包天啊?”
萧钤见时机刚好急忙支走众人,“走了走了,人家小夫妻的事我们不要瞎掺和。”
她一面说着一面走到汝盛身后,轻轻推着汝盛。她哪能推走汝盛,汝盛只能顺着她,视线还不断放在谢乔未和萧争身上,嘴上不满道:“让我看看。”
汝妄:“……”
任苏白:“……”
任苏白也不想管他们年轻人的事情,萧钤的话直接离开,汝妄见此也跟上任苏白。
萧争见他们离开登时觉得无助,下次还是有气憋着。
任苏白这家伙,居然抛弃他和汝妄离开。
谢乔未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