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想知道刘莺月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没。”任苏白诚实地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找补，“暂时没想太多。”

汝衾皇心中大概有结论了，接着说道：“你复仇成功，你，任氏又应当如何？这是欺君之罪。”他们当然晓得汝元早早知晓此事，汝元会买账，但是朝中其余大臣不一定会。况且朝廷上的明争暗斗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勾心斗角，两人的斗争最终定会扩展到整个朝廷。

“毕竟是太后母家，他们不会不顾忌太后的颜面。”

汝衾皇一着急倒是忘却了这层关系。

汝衾皇索性不再开口说话。

好在，任苏白也闭上嘴了。

二人并未沉默多久，又是一阵动静，不知何时谢方已经醒了，平日里那双充满朝气的眼眸里此时只有仇恨与敌视。汝衾皇警铃大作。

晃眼间，他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冲向两人，正当两人以为他要偷袭时，一旁的煤油灯却倒了，一瞬间地面上的甘草被点燃，回过神来谢方已经跑了。

任苏白眉头紧皱，这小子还真是会挑时间。

汝衾皇看看燃烧的干草，站在原定未动，抬眸看向任苏白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她没注意谢方的小动作不奇怪，但任苏白没注意就有些牵强了。

她不蠢，之前谢乔未的提醒恐怕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为了什么？大概很简单，任苏白的命，单是殿试舞弊就够任苏白死好几回了，加之还有贩售试题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