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吃这些低级的食物了。”
正在往嘴里塞东西的千绵筷子一顿:不是,能不能不要在人吃饭的时候说这种话!
这跟说她在吃屎有什么区别?
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瞪着花容示意她出去,随手双手合在一起放在脑袋下表达她想睡觉。
经过一天的相处,花容现在大致也能猜出千绵想表达的意思,起身看着她道:“我在门外守着,公主请休息吧。”
说罢,花容转身出屋,将屋门关上了。
千绵本来是想支走花容找机会逃跑,看到精明的花容就这么出去了不禁狐疑地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子,往下一望,脏兮兮一条河,河面上还漂浮着某种眼熟的物体,
啪——
她愤愤地合上窗户提着裙角来到床前躺平,自由固然可贵,但这代价如果是跳屎河,那么就可以放弃了。
也许是折腾的累了,千绵很快就睡着了。
她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喝着快乐肥宅水和炸鸡,她一边吃一边哭。
“我终于回来了,呜呜呜……”
然而,梦境总是相反的,当她意识到这点,放下炸鸡腿掐了一把大腿肉。
而后,她崩溃地发现,一点都不疼!
这简直就是噩梦!
她惊坐起身,与此同时花容推开门急匆匆走到床前拉起她就往外走。
“公主快走。”
花容拽着千绵从客栈后门走出去,将她塞进了马车,随后一扬马鞭疾驰向前。
千绵又想吐了,慌忙扒开车窗探出头去余光中却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想吐的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如玉一夜未眠,血丝爬满了整个眼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马车,当看到千绵从车内探出头来时,绷了一夜的神经骤然放松,与她视线相交的刹那,他终于为一夜的癫狂找到了理由。
他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