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只是一眼,就让他目眦欲裂。
“月儿姐!”
月儿的状况非常不好,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后面血肉模糊。显然挨了不少板子。
在场除她之外,只有现任家主宁天豪和一众仆从。
江枫快步上前查看,发现月儿已经昏迷气若游丝,他当即忍不住怒目瞪向家主。
“为什么?”
宁天豪把手背在身后,一脸威严道。
“今天下午有贼人闯入,盗走了家族秘宝。我和一众长老供奉花费一番功夫把那贼人击杀,却没在他身上找到丢失的宝物。
有下人提供线索,那贼人曾经藏匿在月儿房中,我怀疑她联合外人盗取家族宝物,所以审一审。
怎么?难道我作为家主,连自家下人都不能审了?”
事实上,他说的这些,都是栽赃陷害。下午那贼人闯入,根本什么都没偷,也没被抓到,更没人看得贼人藏匿进月儿房间。
“月儿姐从小在宁家长大,怎么可能联合外人偷东西?”
江枫反驳道。
“可你怎么解释,那贼人藏匿进月儿房间后,秘宝就不见了?”宁天豪眼眸微眯,金丹期的威压爆发。
感受到压力压在肩头之上,江枫咬牙挺直身躯,声音有些沉闷开口。
“就月儿的身体情况,她连下床走路都难,怎么可能帮助贼人藏匿赃物?再说了,想证明月儿清白,搜查她房间不就好吗?有必要把人打成这样?”
“哼,我已经调查清楚,她和一个叫阿七的下人有奸情。贼人把赃物转移到她手上之后,她又转手给了阿七。现在阿七不知所踪,你说不找她负责找谁负责?”
宁天豪继续栽赃,反正现在宁家他作主,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不可能。”江枫发出低吼:“那个叫阿七的下人我也知道,月儿姐最讨厌的就是他,平时都不会多看一眼。”
宁天豪摇头,语重心长道:“你还是太年轻了,这都是他们刻意演出来给人看的,让人误以为他们不熟。
事实上,已经不止一次有下人跟我汇报,看得月儿私底下和阿七举止亲密。我原本想给上任家主面子,不做那棒打鸳鸯之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料这二人竟如此不识好歹,恩将仇报觊觎起家族秘宝,联合外人偷盗。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心软的。”
看他那痛心疾首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良善。
江枫咬牙,心里明白对方这是要死抓这个把柄不放了,看了看越发虚弱的月儿,他沉闷开口。
“宁家主想怎么办?”
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宁天豪眼中闪过贪婪,然后装出一脸沉痛道。
“那件秘宝是我们宁家传承之物,贵重无比,如今丢失我还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除非月儿把秘宝还回来,不然我不可能放过她。”
说到这,他顿了顿,语气放缓:
“不过,看在上任家主的面上,我不是不能法外开恩。如果有等价的秘宝,可以用来换取月儿的命。
秘宝是何物只有每一代的家主才知道,只要我不说出去,大家都不会知道,秘宝已经换了。
虽然这样做愧对列祖列宗,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不想月儿年轻的生命因一时错误葬送。我相信她也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才行差踏错。”
这悲天悯人的虚伪嘴脸,这若是洪荒世界,某西方圣人一定大呼一声,施主与我佛有缘,合该入我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