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对不起。

苏乞眸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沉寂良久。

风吹动竹子摇晃，叶子摩擦发出沙沙声。

月光下，两人相对而立，当一切都被戳破，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与对方相处了。

“双双！”

突然，苏乞开口了。

“你愿意签下这份契约，永生永世成为我的奴仆吗？”

反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卷轴。

凌双双抬头看清卷轴上的内容，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苏乞哥哥，你不是说……会原谅我吗？”

苏乞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奴仆？”

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你既然已经看到过那些画面，那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在一直重复轮回吧？”

少女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是一个牢笼，你我都是囚犯，被人操纵命运。我和你们不同，每次轮回，你们都会失去记忆，但我不会。所以只有我，才能把你们从牢笼中拯救出来。”

这番话，让少女原本黯淡的眼神，又重新有了光。这话由不得她不信，毕竟那些记忆画面中，苏乞已经一百多次尝试拯救她，

可她却……

虽然愧疚，但她还是不理解。

“可是，为什么要签下这份契约？现在的我，也可以和苏乞哥哥一起反抗的！”

苏乞摇头。

“你也看到了，每一世，我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尝试拯救你们。

可事实告诉我，这是行不通的。你们会被那个存在，迷惑心智。然后无可救药地爱上江枫，走上我的对立面！

因此，我不得不用一些强硬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