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呼吸。

刘源对上那一汪血色的湖泊，缓缓收回手：“冒犯了。”

“没关系，我知道叔叔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活着。”褚思怡俏皮地说，“如果叔叔是坏人，我早就杀掉叔叔了。”虽然是玩笑，但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刘源感觉头疼，终于明白诸昌为什么会放心让女儿出来。

褚思怡成了吸血鬼，他不知道什么是吸血鬼，但绝对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强大，甚至比部分修真者强大。

这样的褚思怡出来行走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些想对她下手的人才对。

而且，褚思怡刚刚居然说要杀掉他，虽然那是在他是一个坏人的前提下，可那种对生命的漠视，还是让刘源背后发寒。

“你会乱杀人吗？”

褚思怡伸出一根手指，卷着自己垂在胸前的金色长发：“杀人不好玩，我不杀人，生命很重要的，应该要好好珍惜。”

“但是如果有坏人，我要要拿走他们最珍贵的东西献给神明。”褚思怡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狂热的笑容。

“希望神不会嫌弃那些生命太肮脏。”

刘源毛骨悚然，他看着褚思怡，感觉她已经魔怔了，居然为了神想要杀人。

褚思怡有些不爽：“你这是什么目光，当我是疯子吗？”

刘源想到褚思怡的成长环境，问：“你知道什么是坏人吗？”

有些坏人固然该死，但有些只是犯了小错，褚思怡认为的坏人是什么呢？

他担心她的道德标准和正常人不一样，虽然在这个世界，谈法律可能在部分人看来有点可笑，但是……

诸昌不会养孩子，只会溺爱，他不能让诸昌养歪一个孩子。

刘源抿嘴：“稍等一下，我给你一个东西。”

褚思怡以为他要给自己和神有关的东西，结果两分钟后从刘源手里接过来一看。

《XX国法律总纲》

《你不得不知道的宪法知识》

褚思怡：？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