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还在目瞪口呆地看他弟弟被“同龄”的小孩打。
姜若初摸摸何皎皎的脑袋，温柔地问：“怕吗？”
何皎皎摇摇头。
“那就好，记住了，以后谁欺负你，抢你的东西，就这么揍他，明白吗？”
何皎皎懵懵懂懂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