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牧本就不能生吧。
如此……兆蕊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她又为何认识祁肃,他们这次见面又是为何?
知秋小声提醒她。
“王妃,咱们回去吧,此事不能声张啊,王爷为人……”
祁肃一个从战场下来的人,不管是手段还是心性都是旁人难以捉摸的,如今他能待自己好几日,不代表他永远都能如此。
步九苼不指望他能如何真心,只希望报了仇之后能有些安生的日子过。
所以,这人她不能多爱,却也不能得罪。
“让知夏去查,我倒是想知道,祁肃究竟背着我在做什么。”
若是他真敢算计了自己,那这婚事……
她们绕开祁肃和兆蕊会面的小路,匆匆赶回王府时,祁肃已经坐在中堂等着了,一见步九苼他赶紧迎上前去。
“笙笙,我昨日宿在周寻府上,我去找他要暗卫,此刻已经布置到府里了,但是交谈之际喝了三杯,他把我灌醉了,此事南风可为我证明。”
一旁的南风突然被提到,连忙点头。
“是!王妃,昨日是卑职与王爷在一个屋里住的,绝无任何女子!”
知秋冷笑一声,反问道。
“没有女子,你为何要提,岂非画蛇添足?”
祁肃也纳闷,没有女子,他为何要提。
“你是想害本王吗……”
步九苼略微点头,做出一副贤良恭顺的模样。
“王爷辛苦一夜,不如沐浴更衣一下,我让厨房备些吃食给你送去可好?”
“沐浴……更衣?”
祁肃上下的看了看自己,心中顿时茫然无措,不等步九苼开口,他就乖乖的跪了下去,委屈的声音轻颤。
“你不信我,你嫌我脏,我不脏……我这辈子只碰过你一个,手都没让旁的女子碰过,笙笙不要嫌弃,我这就去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