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之被祁肃好一通为难,酒灌了三壶,好妹夫叫了十几遍,还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日后只认祁肃这一个妹夫,他才把人给放走。
步九苼撑着下巴看着他们胡闹,祁肃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婚,亦或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婚。
安静下来之后,祁肃带着步九苼赶紧跑回了王府。
“晚上事情太多了,我可不能让他们累着我的笙笙,你说为什么要在这样冷的日子成婚啊!”
祁肃把马车里的汤婆子塞到步九苼手中,又紧紧的抱住了她。
“这样的日子多正常啊,再过俩月可就过年了,也不知道过年时,大哥能不能回来。”
她已经知道祁肃的打算了,也清楚他把那个印给了步知之,如今安危她倒是没有那么担忧,只是马上过年了,大哥已经很多年都没在家里过年了,母亲每每提起都要伤心好一会。
祁肃想了想,算了一下时间。
“约摸着能在年前回来的,大哥做事靠谱,放心吧。”
步九苼点点头,这才将目光落在祁肃身上。
“夫君……为何是跪着的啊,在车里你这是给谁行此大礼呢?”
“笙笙为何明知故问?”祁肃反问她,“还不是你打的实在是痛嘛,站着倒是还算可以,只是坐马车不行,我宁愿跪着!”
而且这样的姿势,他可以说自己跪不稳,要求抱着步九苼的腰,甚至还能躺人家腿上,祁肃都觉得,如果能一直这样疼着,倒是也没什么了。
步行之大婚前一日被官复原职,被祁肃说了好几天的小气,人家大婚他就送一个官复原职。
祁肃以有伤的名义休沐了半月有余,日日在家中缠着步九苼,哪怕是伤已经大好了,他还是不愿意入宫。
直到步九苼一见到他就皱眉,似乎有点看恶心了,他才不依不舍的去上朝。
南风一回来就看到他满脸的不高兴,也不敢惹,但是不问,祁肃就一直唉声叹气。
“如何了?王爷……您心情不好啊?”
祁肃可算是逮着人抱怨了。
“可不是吗!你说说,这才几日啊,她就开始烦我了,南风你说我平日里是不是太好说话了,谁家做妻子做她这样的!你等我今日回来的!定要责罚她!罚她亲本王一个时辰!”
南风对他这样早就见怪不怪了,他觉得可能是千里驹的错,也可能是王爷疼爱这匹马。
反正,他家王爷不能骑马,一旦屁股能挨到马鞍上,就要作闹,非得几日爬不起来才算是能消停些时日。
“好好好,您重重责罚王妃,您可真英勇啊,什么时候您将那拖院子里打的仇报了再说吧!”
“你懂什么!那是笙笙疼我。”祁肃一想到那日就觉得尾椎骨疼,但是心里却暖暖的,“她怎的都没拖到前院呢,而且那日只你我她,三人,此事就连知秋都不知情的,笙笙顾忌我的颜面,你说她多爱我啊!”
一想到这里,祁肃又觉得,步九苼开始嫌弃他的事情倒也不算是什么了。
南风牵着马的手开始痒了,他实在有些不想听下去了。
“对对对,王妃最爱你了,王爷,也不是我说,您要不暂时的离开王妃些日子,每日都在一起确实会厌烦的,而且您……真是有点烦人的。”
南风已经有三日不去后宅了,他实在见不得,堂堂一个王爷,一个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抱着自家的夫人的腰,没完没了的撒娇,一副都恨不得长人家身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