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还有那个斜背在背上的长方木匣,伙长觉得自己没有认错。
黑暗中依稀有一只套在宽大袖袍里的手在给自己打招呼,可是当他眨巴了下眼睛再看时,却又人去巷空。
这正阳城里,依然还有两处灯火依稀,一处便是位于中心的县衙,县太爷依然还未就寝,一盏孤灯将披着氅的中年人身影打在书房的窗纸上,单薄而清癯。
另一条街的镇抚使处,几个人围坐在一张长桌前,夏侯尧敲着手指,那条干瘪的手臂此时已经恢复如初。
脸上的刚毅没有丝毫动摇。在长桌的主位上,裴斐怀抱双手,麻点幽睛的冥蝉就在他的头顶盘旋。
长桌上点了一盏灯,根本照不明整个房间,裴斐的下位,瞿应靠着椅背,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还有脊背异常宽大的男人,两只宽阔的手掌在面前交叉撑着下巴,手肘支在桌上,一副沉思的样子。
几人并无言语,该说的话他们几个同属钦天监的同僚间早已说完,现在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剩下几个人到来。
镇抚使门口,朝峰和林鸢刚刚停下脚步,先他们一步到来的那个身影回过头来,三人面面相觑。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