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轻装上阵了,巫雲在演戏时,悄悄告诉老叶,陈财雨这段时间出事了,好像与顾兰洲有关。老叶接完顾兰洲,就去了陈财雨家,因为他这段时间总缺勤,被顾兰洲开除了。陈财雨一直单身,一个人住在一间出租屋,院子里乱糟糟的,敲了半天门,才慢悠悠出来开门。老叶刚要进门就闻见陈财雨满身酒气,这还没到中午就喝多了,这货废了。陈财雨一看是老叶,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揉揉眼睛,确定就是老叶。连忙把老叶往屋里请,进了屋,老叶转过身刚要说话,这货扑通就给老叶跪下了。一边大哭一边说:“叶哥,总算见着你了,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哎呀我去,这陈财雨是什么情况,把老叶彻底跪懵了。连拉带劝,把他给拽起来了,陈财雨就像秦朝被秦王冤死的白起一样,含着眼泪给老叶讲了自己的冤情。
原来,老叶在北京半年里,公司发生了许多事,先是顾兰洲强暴并虐待了巫雲,巫雲忍气吞声,结果沦为顾兰洲的玩物。但是顾兰洲后来又看上了佳华佳宁姐妹花,于是软硬兼施,但是这两姐妹死活就是不从。顾兰洲一看不行,只好一个一个攻克,于是天天给佳华又是名牌包包又是劳力士女士腕表的送。谁曾想就在顾兰洲拿不下佳华正犯愁的时候,陈财雨的小情人被佳华给开除了。陈财雨跑去跟佳华求情,希望佳华网开一面,但佳华这人有点棱角分明,不一会儿 俩人就吵了起来。这一吵,惊动了顾兰洲。佳华一生气,把之前陈财雨干的事又给翻了出来。顾兰洲一听,好你个陈财雨,你还有这历史。找了几个小混混把陈财雨给绑了,拉到垃圾焚烧厂后院,几个小混混拿烧红的铁棍给陈财雨裤裆烫了几下,就扬长而去。陈财雨艰难的爬到医院,治了一个多月,医生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他从今往后,也就能小个便了,别的事儿都废了。陈财雨越说越忍不住,又大哭:“叶哥!你给小弟做做主啊!我冤啊!”老叶听明白了,这是被顾兰洲给阉了。老叶无奈的说:“他是老总,我是混日子的,我只能帮你联系联系北京的专家 看看能治好不。”陈财雨一听,扑通又跪那了,边嚎边说着:“谁不知道,顾兰洲见到您,就跟孙子见着他爹似的。您徒手就端了华南高官会所,您手眼通天,您就可怜可怜我吧!”老叶一看招架不住,又是一顿劝,把陈财雨劝起来,说道:“那你想我怎么帮你,我光天化日之下能把他怎么样?”陈财雨说:“我现在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我就想看着他落网,带上手铐子,我死了也就没有遗憾了。”老叶笑:“他干啥事了?咋给他带铐子?”陈财雨说:“他干的事多了去了,只是您不知道。”老叶说:“那你说说看。”陈财雨说:“强奸算不算?您的秘书巫雲。还有雇凶伤人,我人就在这。还有偷工减料,偷税漏税,以次充好,这些都是他干的。”老叶说:“这些都没实质性的证据 ,你有证据吗?你有证据我就敢拿他。”陈财雨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了。老叶一看没戏,说了句:“你要真想报仇,明天我让你回公司上班,你去了以后,一句关于他的话都不要说,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把酒戒了,一滴都不许沾,能做到不?”陈财雨又要跪,老叶一把给拽住了,说道:“男人的膝盖跪天跪地跪父母,再跪不如头点地。”陈财雨激动得说:“叶哥你的话我字字都记在心里了。”
从陈财雨家出来,已经中午了,给佳华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吃饭,佳华如约而至。一见面,佳华与从前变得大不一样。一身名牌,包也是名牌。佳华提议去吃西餐,老叶跟着她就去了西餐厅。到了餐厅,聊了一会儿,老叶明白了,真是好男架不住三撩,好女架不住硬泡。佳华已经在和顾兰洲交往了。老叶直截了当的问她:“你们有发生关系吗?”佳华以为听错了,睁圆了眼睛看着老叶,希望他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老叶有问到:“你和顾兰洲,有没有发生性关系,这次我问得够清楚吗?”佳华差点把嘴里的牛排吐了出来,红着脸反问:“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老叶正色说道:“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行走在刀尖上。”佳华皱眉:“不就谈个恋爱么,有那么邪乎吗?”老叶继续问:“谈恋爱,首先要爱,他对你是性还是爱?”佳华低头不说话了。老叶说:“你低头不答,说明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他用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奢侈品交换你的青春,十年后的今天,你回忆起现在的你,会是什么感受?”佳华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浑身一震。抬起头,眼中已经泛出泪水:“我想明白了,谢谢你,他跟我提过那种要求,我没答应他,我想,我已经知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了,谢谢你及时出现,点醒我。”老叶说:“没必要说谢,因为今天我找你还有别的事。”佳华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