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坚定地要在上清宫修道，不过我觉得青眠自己也不想当尊主吧，所以青妩现在就最喜欢青鸢，都说青鸢是下一任凤凰尊主呢。”

听完牡丹的话后，灵昭凝眉问道：“为什么青眠不想当凤凰尊主？”

牡丹摇了摇头，猜测着：“我觉得是与凤凰灵族的族规有关，继任的凤凰尊主必须听从族中的安排嫁娶，不得违抗......并且他们凤凰不是分为凤与凰嘛，那就说明尊主只能与凤或凰结合，以此保证凤凰血脉纯正。”

说完后，牡丹又赶紧补充道：“我这都是听闲书听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灵昭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凤凰又怎么样，我还是狐狸呢。”

“错，你是杂毛狐狸，血统不纯的狐狸。”牡丹笑嘻嘻地挖苦着灵昭。

灵昭冲她翻了一个白眼。

“灵昭师妹，你在房间吗？”房门被人敲响，谢从在房间外柔声问到。

谢从的到来打断了灵昭心中还未问出口的问题。

她转身将门打开，倚靠在门框边，“有什么事吗？”

谢从脸上带着歉意对她道：“掌门唤你去清心殿。”

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红裙，轻声劝道：“师妹，你还是将裙子换下来吧，青鸢师妹在掌门面前说了很多不好的话，若你穿着红裙前去，岂不是坐实了她说的话。”

灵昭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歪着头道：“说了不好的话？她在造谣吧，说我打她？走吧，我跟你去一趟。”

谢从面露担忧，他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开口说话。

灵昭抄着手臂跟在他身后往清心殿去。

牡丹不放心她，跟着一块儿往外走。

行至殿外，青鸢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姑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呀！一个低贱的狐妖，就敢这么对我，日后我在上清宫还有什么脸面？”

青眠低低地安慰着她：“行了，大吵大闹失了你的身份和教养，姑姑会替你做主的。”

谢从带着灵昭进来时，青鸢立刻调转眼神，她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谢从，才将目光放在灵昭身上。

“掌门师叔，我没有骗你吧，这贱人就是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在上清宫内招摇过市，多有违礼法啊！”青鸢冷声抨击着灵昭。

青眠皱了皱眉，抬手拍了拍青鸢的手臂，让她收敛一些。

卫苍川看着身着红裙的灵昭时，他脸上的表情都难看了几分，严肃地问她：“灵昭，为什么不穿道袍？”

灵昭唇边含着一缕笑意，她站在空阔的大殿中央，抬眸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卫苍川，又转头去瞟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青眠和站在她身后的青鸢，才缓声道：“我不喜欢白色。”

但可以喜欢江崇玉的白，她在心底暗暗补充。

0019 赠礼

青鸢被她轻飘飘的语气和态度惹怒，她抬手指着灵昭，厉声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喜欢，不喜欢你进什么上清宫，那你现在就滚出上清宫，就没有人管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了！竟敢诋毁上清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青鸢。”卫苍川出声喝止了她。

青眠脸上也有些难看，她偏头看了一眼青鸢，暗含警告之意。

青鸢悻悻地放下手指，只面上带着不服气。

卫苍川叹了口气，对灵昭道：“你回去将道袍换回来，并且向青鸢道歉，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灵昭摇了摇头，“我若不换呢？”

“不换的话，就没有理由再待在上清宫了，毕竟你连最基本的宫规都不守。”青眠冷冷地出声回答她。

“行啊，不待就不待。”灵昭耸了耸肩。

她抬步往外走去，被青鸢从身后叫住：“等等，你还没有向我道歉，不许走！”

灵昭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冷光乍现，“如今我都不是上清宫的人了，你凭什么让我给你道歉？拿你师姐的身份压我？”

青鸢被她的话堵得脸颊泛红，她抬眸看了一眼卫苍川，心中始终难以咽下那口气，可当着卫苍川的面，她不敢再放肆。

她只得伸手捏了捏青眠的肩膀，提示自己姑姑出声帮她说话。

青眠脸上冷漠得紧，她对自己这个侄女实在是头疼，但却还是要维护她的，“灵昭，你推搡青鸢，还将她掼在地上，怎么说都该给她说一声对不起吧？”

灵昭抱着手臂转过身来，她逆着光影，脸上的表情便显得有些阴沉，“青眠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