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了起来,她一脚蹬开食髓知味的江崇玉,抬手就拽着自己的尾巴往回塞。
江崇玉面上隐有委屈,他伸手抱住了灵昭,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道:“不许踢我。”
灵昭却没有心情管他的情绪,她居然收不回去自己的尾巴了!
江崇玉抬手去摸了摸有些炸毛的狐狸尾巴,动作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灵昭打开他的手,“不许摸!”
江崇玉轻笑出声,他亲着灵昭的额头,修长手指还想往尾巴那边伸,“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
灵昭有些气闷,她只想快点把尾巴收回去,该死的尾巴!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江崇玉不再去摸尾巴,转而梳理着她的乌发,从上往下,动作温柔又眷恋。
灵昭终于将尾巴收了回去,她抬手推开江崇玉,自己从书桌上跳了下去,结果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砖上,幸好江崇玉眼疾手快扯着她的胳膊给人拽住了。
“急什么,我抱你去洗漱。”江崇玉抬手将灵昭打横抱起,往寝殿后面的浴池走去。
灵昭撅着嘴在他怀里生闷气,江崇玉垂眸看了她一眼,“小狐狸到底怎么了?不要生气。”
他垂首亲了一下灵昭。
灵昭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但她也知道不该把这些情绪带给江崇玉。
“没什么。”灵昭抬手摸了摸江崇玉的脸,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将手指伸进了他的口中。
江崇玉含着灵昭的手指允吸着,他用舌尖舔了舔细白如玉的指肚。
给灵昭洗漱的时候,江崇玉性器还硬邦邦地挺在腰腹间,灵昭看他忍得辛苦,张开腿让他进来。
江崇玉却摇了摇头,他垂眸看了一眼已经有些红肿充血的穴肉,“会伤到你,我没关系的。”
他温柔地用指尖触了触花缝和唇肉,将含在穴道中的液体都挖了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进进出出,让灵昭又抓着江崇玉的手臂高潮一回。
等到江崇玉将浑身干爽的灵昭抱回床榻间时,她已经半眯着眼眸快要睡着了。
江崇玉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拿药,灵昭抬手扯住了他的衣袖,“上来,想要你抱着我。”
半睡半醒的灵昭说话都有些含糊,哼哼唧唧的像只没有断奶的小奶狐,看得江崇玉酸软了一颗心,他抬手摸着灵昭的脸颊,轻声道:“我去拿药,马上就回来。”
灵昭松开了手,江崇玉很快就带着膏药回到床上,他将灵昭的腿掰开,露出嫣红的花穴,穴口有些微微的合不拢,细小的洞口中是殷红的媚肉。
江崇玉轻柔地将膏药搽在肉唇和花缝中,沿着红肿的腿心,细细的将药抹了上去。
灵昭被江崇玉的指尖弄得小穴发痒,她抬脚踢过去,被江崇玉握住了纤细的脚腕,他垂首亲了亲雪白的小腿肉,将药膏放在一边后,就去把灵昭揽在怀中抱着。
他伸手撩开灵昭的发丝,将沉睡中的小脸露出来。
灵昭迷糊中感知到江崇玉正抱着自己,她伸手圈住了江崇玉的腰,将自己深埋在他怀中,她嘟囔着:“江崇玉,讨厌的小道长!”
江崇玉闻言笑了笑,眉目舒展着,带上了一些温和的暖意。
他吻了吻灵昭的发顶,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讨厌的道长和讨喜的狐狸,天生一对。”
夜凉如水,整个上清宫安静的仿佛没有一丝生气,幽暗的回廊中有一人快步疾行着。
青鸢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她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谢从被妖女迷惑就算了,自家姑姑还责骂她不懂事。
越想青鸢越难过,她也就回了一趟玉瑶山,怎么回来后上清宫就多出来个恶心又讨厌的狐妖!
她一通乱走,发泄着头脑中难以抑制的怒火,等到回过神来,她已经闯进了后山。
黑漆漆的树林中时不时有鸟啼叫着,阵阵冷风刮过来,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青鸢舔了舔唇,转身快步往回走,心中暗骂:真是倒霉,都怪谢从!
她刚才又在谢从那边吃了瘪,纵使已经被谢从明里暗里拒绝这么多回了,但青鸢还是死咬着他不放,她只是想和他做道侣罢了,怎么他就不喜欢她呢?
青鸢嘟嘟囔囔着,抱怨声被身后的一阵骤然刮来的冷风吹散,她猛地转身,瞳孔瞬间放大,面色惨白如宣纸。
她看见了一幅恐怖的场景。
有两个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