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走了之后,我日日做梦,梦中都是你端着凉水荔枝膏说‘既然你不喜欢吃的话,那我就带走了,你以后便再也吃不到了。’......”
江崇玉把脸放在灵昭的脖子旁,两人就如同交颈鸳鸯般,痴缠着对方的身体。
性器操弄的力度加大,阴茎下的鼓胀囊袋拍打在湿漉漉的股缝处,叽叽咕咕的水声和皮肉相撞的清脆声混合着。
肉穴被粗硬的阴茎操成了一个圆洞,一边流水一边贪婪地吞咽着性器,肉唇被拉扯着变了形,撑的薄薄一层,箍在阴茎的柱身上。
灵昭喉间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她双腿盘在在江崇玉的腰上,细嫩的腿肉与腰侧坚硬的胯骨相磨着,又痒又疼,“那你后来,啊~轻点,后来,又怎么想明白你是喜欢上我的?”
江崇玉窄腰下沉,大开大合地往穴里猛顶,他闷哼一声,将菇头狠狠掼进了宫腔内,不断用性器研磨着温暖多汁的宫腔。
“是我学会凉水荔枝膏那天。”
江崇玉的性器不间断地操干着,他整个人压在灵昭身上,横冲直撞的阴茎仿佛要贯穿了灵昭的肚子。
“那天是个雨天,我终于做出来了和街上卖的凉水荔枝膏一模一样的味道,那一刻,心中陡然升起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和分享欲,我把荔枝膏端回房间,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独自吃完了一整碗。”
他急促地喘息着,炙热的鼻息喷洒在灵昭的耳侧,让她浑身颤栗着高潮了。
江崇玉伸手去抚摸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性器顶起一团凸起的肚皮,他用手掌按了按,听着灵昭的呻吟和尖叫,继续道:“吃完后,我望着干净的碗和空荡幽暗的房间,目光只能看见窗外越来越阴沉的天幕,那时候就在想,要是你还在就好了,你肯定会笑着夸赞我......夸我会做凉水荔枝膏,夸我做的凉水荔枝膏是你吃过最好吃的。”
他笑了笑,脸上带着些薄红和不自然的表情,俯身亲吻着灵昭的唇角,他呢喃道:“昭昭,这都是我那天幻想的,后来我再回忆起那天时,又想到或许你不会夸我呢,只是我觉得好吃罢了,万一不合你口味......”
灵昭偏着头不看他,身下持续传来的剧烈快感弄得她浑身是汗,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心口酸软成一片。
她突然明白了江崇玉之前的执着,想要融入她身体的执着。
她现在也想打开自己的身体,把江崇玉整个人装进去,把他安稳地放在自己的体内。
“江崇玉,操我!狠狠操进来。”她抬手搂紧江崇玉的脖子,还抬腰与他紧紧相贴着,像是在极度求欢一样。
江崇玉的喉头仿佛哽了一口气,逼得他眼眸微微泛红,他一边吞咽一边用性器凶狠又猛烈地肏进了那个已经张开怀抱容纳他的宫腔。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身体皮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好像天生长在一起的双生胎。
江崇玉的眼尾带着充血的红,他顶腰把性器送进去,又抽出来,一次比一次重,龟头磨蹭着穴肉和甬道,快感如奔涌而来的巨浪,打翻了灵昭的理智。
她被操得整个人不断往前耸,炙热硬挺的性器仿佛钉进了她的身体中,快要将整个腹腔干穿了。
“啊——江崇玉,哈,啊。”灵昭晃动着脑袋,快感太过密集,她的身体承受不住,逼迫着她想要逃离江崇玉的操弄。
江崇玉的手死死按在她的腿肉上,将她重新拖回身下,用性器重重鞭挞着那处湿淋淋又柔嫩的蜜地。
交合太久,皮肉不断的拍打,让灵昭的腿心泛着殷红的颜色,两人都大汗淋漓的,空气中蔓延着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闷热又窒息。
灵昭瘫软在江崇玉身下,凹陷的小腹不断急剧地上下起伏,她喉间的喘息被急促的尖叫打断,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大腿直抽搐着痉挛,喷涌的淫水和淡黄尿液一齐洒在了江崇玉的性器和腹部上。
快感强烈又漫长,她一边抽噎着一边收缩着穴肉去咬夹正在射精的性器。
江崇玉满头是汗,他薄唇紧闭,喉结急滚,被压在喉间的呻吟全变成了浓重的闷哼和喘息。
他覆在灵昭的身上,阴茎还在跳动着射出滚烫的浓精,“昭昭,让我亲亲你。”
他微阖着眼眸,抬脸去找寻灵昭的唇,两人唇肉紧贴,亲的难舍难分。
灵昭久久不能平息,喉间时不时泄出一两声断断续续的哼唧和哭腔,她伸出手臂紧紧搂抱着江崇玉,手指沿着那根凸起的脊骨上下摩擦。
“昭昭,再摸,我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