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醉?”
“今晚谈成了一桩大生意,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没事的……”冷夕颜边说边打了个嗝。
“还说没事?站都站不稳了……”傅于景扶着她坐在床边,打了盆温水给她擦脸,却闻到她身上的脂粉味。
“你身上的脂粉味是哪来的?”傅于景开口问她。
冷夕颜思考了一会儿,“刚才喝酒的时候他们叫了几个小倌过来陪……”
傅于景顿时就愤怒了:好啊你,枉费我担心了大半夜,你竟和其她人在外寻欢作乐?真是岂有此理!
而喝醉酒的冷夕颜根本不晓得傅于景的愤怒,直接倒头就睡。傅于景恨恨地瞪了她几眼,收拾自己的床褥到隔间睡,他现在正生气着,不想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第二天,冷夕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昨晚酒喝得太多,让她至今还有些头疼。
“小姐……你醒了……”婢女端着温水进来,见她醒了一脸欣喜。
冷夕颜“嗯”了一声,“姑爷在哪?”
婢女一愣,随后支支吾吾的,“姑爷……姑爷走了!”
冷夕颜皱起眉头,“什么叫走了?给我说清楚!”
“今天一早,姑爷收拾了一些东西说要回家,走的时候还一脸生气……”婢女如实开口。
冷夕颜扫视了一圈,房里他常用的东西确实是少了,她仔细回想了昨晚的情形,随后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喝酒误人哪……
昨天她和几个好友相聚兼谈生意,谁知她们喝得兴起竟叫了小倌来相陪,自己虽醉了还是有意识的,就告辞离开,只是这身上还是染上了脂粉味。傅于景肯定是以为自己在外面寻欢作乐,一生气跑回家了,得赶紧去哄他才行。
冷夕颜急忙洗漱更衣,随后急急赶往太守府。傅母不在家,傅父接待了她。两人坐下在客厅寒暄了一会儿,冷夕颜才说起前来的目的,“爹,阿景在后院吗?”
“在呢……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一大早就跑回来,还一脸气鼓鼓的样子……”傅父无奈地摇摇头。
“爹,这都是我的错……”冷夕颜叁言两语把事情告诉了傅父。
傅父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阿景就是闹别扭,等他想通了就没事了,还望你不要计较……”傅父的语气带着些许歉意。
“爹,我知道的,说到底这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去后院寻他……”冷夕颜开口。
她刚踏入院子门口,就看到傅于景在打沙包,力道极大几乎要把沙包给打飞。
“阿景……”冷夕颜走进了叫他。
傅于景见了她,凶巴巴地开口,“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想见你!”说完,他就负气地别过头。
冷夕颜把他的头转过来正视着他,“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对不起,昨晚害你担心了……”接着,她把昨晚的情形一字不漏地告诉他。
傅于景听了,气消了不少,不过还是嘴硬地开口,“我不管,我还是很生气,这几天我就住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回去……”傅于景打定主意要冷落她几天,这样才能让她记住教训,不再犯类似的错。见此,冷夕颜只能无奈苦笑。
夫郎太凶猛(14)(微h)
傅于景在家里住了小半个月,而这期间,冷夕颜雷打不动地天天往太守府报道,傅父见冷夕颜白天要打理生意,晚上还要在傅于景面前伏低做小,着实辛苦得很,就劝傅于景不要再跟冷夕颜置气了,免得伤了感情。
傅于景早就气消了,只是嘴上仍然不肯饶人。傅父还想再劝,可冷夕颜却说没关系,还一脸笑眯眯。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傅父索性不管了。
这天傍晚,冷夕颜反常地没有来太守府,傅于景不由得有些心焦,坐在会客厅里眼光频频往门外张望。
傅父开口安慰他,“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阿景莫要太过担心……”
心思被戳穿,傅于景嘴硬道,“谁说我在担心她?我明明就在看晚霞……”
傅父捂嘴偷笑:这孩子,还嘴硬呢……
这晚,冷夕颜都没有来,傅于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冷夕颜或许是生气了,亦或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人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最喜欢胡思乱想,傅于景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却总是忍不住有种种猜测,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