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一个眼神过去,侍书早一边赔罪一边退下了,连个影子都没叫邢夫人抓住。
探春又笑道,“大伯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丫头还年轻,不晓事,有什么您多担待着些。哎呀,这蠢材,杀才,做事请也太急了些,怎么连热茶都不知道晾一晾?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邢夫人闻言,脸色一变,怀疑探春是在内涵她,然而又说不出一二三四来。
一时怔住了。
探春又道,“这偷盗是大事,不知道大伯母可知道是谁做的?可有拿住赃物?”